水无尽的蔓延,听完告白的姚钧宁热泪盈眶,无需言语了,环抱着南宫沉的腰身,仰面倾身亲吻上南宫沉的唇,直到水淹没他们
这样的场景,他们似乎已经经历了千次万次一般。
那一刻,姚钧宁已然没有了畏惧,无论是什么,最终他们还是守护在了彼此的身边,以前他们没能一起面对的,这一次,足以了。
不知过了多久,姚钧宁念念不舍的闭上眼的瞬间,都是南宫沉温柔的目光。
时间的推移,窒息的痛苦,干涸的嗓子,被挤压过的脑子疼痛欲裂,让她猛的坐起身来。
睁开眼,慢慢聚焦,慢慢的沉淀,姚钧宁伸手缓缓地抚摸上额头。
好疼。
醒了就起床吃饭吧,免得又快迟到了。苍老的声音,无疑让姚钧宁一愣,看向门口,一道弓腰着得身影。
姚钧宁瞳孔在极度紧缩,不可思议地看着眼前的人。
还不快穿衣服!
老人又一声。
那一瞬间姚钧宁蓄满热泪。
奶奶奶?
老人身形顿了下,迟疑地看向姚钧宁,瞧着姚钧宁眼红,径直走近屋里。
哪儿不舒服吗?
没有,就头姚钧宁头忽而被电击一般刺痛而过。
小宁儿。
老人又叫了声,姚钧宁茫然地抬起头。
看着这个陌生又熟悉,好似好久不见的亲人。
奶奶,我好像做了好久好久的梦。
姚钧宁迟疑地开口,老人神色古怪地瞧着她。
还记得梦到了什么吗?
梦到什么?姚钧宁疑惑出声,开始极力回想,但什么也没有啊。
忘了。姚钧宁尴尬地吐了吐舌头,但总觉得哪儿不对劲。
你这傻丫头,睡糊涂了,快点起床吧,快八点了,公职人员,别带头做坏榜样。
奶奶说完出了门,姚钧宁摸了摸胸口,也疑惑地起了身,起身下床看着桌上才买的手机,脑子里不清明了下,随手操过,看着日期。
才初夏吗?
难道不应该是初夏吗?
两个疑惑同时在姚钧宁的脑海里出现。
姚钧宁进了洗手间,刷牙洗脸,但看着镜子里的自己,竟然被吓了一跳。
为什么如此陌生的脸,好像老了很多?
呸呸呸,她明明才二十六七岁啊。
魂不守舍的姚钧宁拿着包出了门,到了局里,如同往常一样,几个老师傅打招呼,碎碎叨几件事,然后汇报工作。
姚钧宁,今个起你就负责这边片区,有问题吗?局里老干部葛叔分配任务到,姚钧宁竟然还在走神。
姚钧宁!你个死丫头一大早走什么神呢,昨晚干什么去了。
昨晚吗?姚钧宁开始极力回忆
我好像捉贼掉河里
还做梦呢,昨天聚餐,你还做贼呢?隔壁阳子笑话道,阳子跟她同期,不过比她还小两岁。
对哦,昨天咱们所里聚餐来着。姚钧宁揉揉头。看来我昨天啤酒喝多了。
浑浑噩噩地结束会议,葛叔把片区的资料给了姚钧宁。
别给我发呆了,这一块阳子跟你一起负责巡逻,富人区,安保到位,轻松活,你给别给我添乱胡搞了,把你那股子义正凛然的气收收,别见贼就跟见了八辈子亲人一样揉了,小心转不了正,当你一辈子小辅警。
葛叔笑道,姚钧宁窘迫,她对贼下手向来是没轻没重,这不才重新给她划了片区。
但,辅警?
她还没转正吗?她不是
今天就过去巡逻吧,阳子动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