泠眼下一冷,直接把剑。
谁派你们来的?你们知道什么?
泠冷声问,没有一个开口,随即惨叫声,泠一剑断了一人手臂,姚钧宁在后浑身一颤。
这丫头下手可真狠。
说!
说也死,不说也死,说了可能还会连累家小,要杀要剐,快点来。
一个壮汉子高呼。
那我就成全你!泠挥剑而去,千钧一发之际,姚钧宁抽剑挡下了,这让众人猝不及防。
你这嗜血成性啊,杀人这么愉快吗?
姚钧宁问。
泠甩开她的剑。
别在这碍我的事,否则我真的会对你不客气,凡事阻碍听君阁的人,都得死。
又来,我说阻碍你了吗?你这样审下去,杀光了全部,你也问不出所以然啊。
姚钧宁鄙夷道,泠看着她,想到了以前。
你有什么办法?
求我下。
你来人,给我把这个人轰出去。
泠一句令下,姚钧宁黑了脸。
你这小丫头片子,等着,我给你面子,现在不削你,以后慢慢跟你算,你现在还想不想找出幕后主使了。
到底什么办法,你快说。
姚钧宁从荷包袋里拿出了药包。
这是什么?
一种麻药,能让人体暂时性紊乱,难以开口说话和行动。
要这个干什么?给他们用?
泠不明白,姚钧宁看着地上的四个人,顿了顿。
桃,你想找出幕后主使不一定要逼问啊,可以直接让敌人告诉你答案,比如放了他们。
南绾姑娘这是什么意思?这些人可都是贼,这么便宜放了他们,恐怕不妥吧。闻少白笑言,那笑面虎啊,唉,姚钧宁突然发现她还是更喜欢闻耶诺那种傻白甜了。
那你们选吧,是杀了他们解恨还是找幕后主使重要。
姚钧宁两手一摊,闻少白笑容收了些,看向泠。
泠姑娘,还是谨慎行事的好。知道此处藏东西的人不多,多方走一个,就多一分危机。
言下之意,还是动刀呗,姚钧宁顿时有些毛骨悚然,闻家是这安南有名的商贾,那日看着街道里对闻耶诺的态度大多都是纵容和敬戴的,说明闻家在安南很有地位,可这家主却是嗜血之人,不免让姚钧宁看向了身后的汇春楼,这会不会是一家黑店啊。
把你的计划说出来。
泠问向了姚钧宁,闻少白一怔,似乎没料到泠会听姚钧宁的话,姚钧宁露出八颗大白牙。
把这药用在他们四人身上,你们派人将他们暗自护送出城,佯作回听君阁就行了。
就这样?
我想能知道你们藏东西的应该在这埋伏了不少探子,你们就曾晚上押他们走,我想幕后主使不想被暴露肯定会来救他们,到时候直接让他们把人顺势救走,你们在派另一道人马在暗处跟着,找到那些人的落脚点,幕后主使自然也就露出真面孔啦。这叫以其人之道反治其人之身。
姚钧宁的话令院中的人都愣住了,还是泠最先反应过来的。
你吩咐下去,就按小按她的意思去做吧。
好,南绾姑娘果然手段高明,闻某倒是貌相了。
额,甭夸,小意思。
你跟我来。
泠对着姚钧宁说去,说完径直上了二楼。
原来南绾姑娘也是听君阁的人,失敬了。
不是啊,我跟听君阁有杀父之仇呢,不信你问泠姑娘。
姚钧宁说完蹦哒而去,闻少白素来冷静成稳,被姚钧宁这一句话给震得找不到声音了。
媚姐在门口看着自家主子自嘲地笑着走出来,不由得疑惑问。
怎么了?
这个南绾到底是什么人,说的那句话是真的,可真让人琢磨不透,看来此人和听君阁是颇有渊源,再去查查。
家主为何不直接问泠姑娘?媚姐相问,闻少白笑容收了收。
我还未曾见过让人闻风丧胆的泠姑娘屈从与听君阁阁主以外的人,问了只怕也白问。
那这个南绾对我们会有危害吗?
不会,泠姑娘很信任她,我调查纯粹是感兴趣。
闻少白笑着说完走了,媚姐却心思沉沉了,甚至有一丝后悔当初留下姚钧宁的决定。
别致的二楼客卧,泠干自己的事,把姚钧宁干晾在一旁,十分无视。
等泠放出了飞鸽传书,姚钧宁这才端着茶杯走去。
到底仓库里放了什么东西,让你们这么紧张?金银珠宝吗?
黑火。
两个字把姚钧宁惊得茶杯都掉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