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饭过后,已经快到亥时了,门口一点儿动静都没有,春桃虽然如同三年前一样忙活打理着姚钧宁的洗涑,可是眉眼之间多多少少透露些不确定,可看着姚钧宁一点儿都不心急的模样,又不明白她这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别着急,在等等。
姚钧宁喝着茶,悠哉地开口说来,春桃手顿了下,哼了哼嗓子。
这个时辰了,恐怕真不会来了,要不还是早点歇歇睡下吧,这些天赶路也够累的了,明天还得早起。春桃给她打了退堂鼓,姚钧宁摸着茶杯,看着外面的月亮。
你放心,这个点在我的时空不过是刚进入狂欢的时候。
夜里?狂欢?春桃觉得姚钧宁脑子是不是真的不正常了。
咚咚,客官您要的夜宵来了。外面小二说道,姚钧宁跟春桃同时儿眼前一亮,她们可没点夜宵来这。
所以来人只有一个可能!
姚钧宁整理了衣摆,春桃郑重其事地开了门,除了小二,身后还有一名婢女?
没有吗?
春桃,让他们自己送进来吧,你去把衣服整理下。
姚钧宁在屋里嘱咐了一声,春桃让开了身,小二和端菜的婢女一块进了房,一一将放菜放下。
放好后,小二客气地说道。
客人你慢用,这是店里的婢女,专门服侍您用餐,若有什么不满,可跟她说,待你们吃完,知会她一声收走就可。
好嘞,谢谢小二了。
姚钧宁豪气地应答着,小二独自退出了门。
姚钧宁看着桌上的夜宵,不禁吃了两口。
我要见的是公孙先生,怎么他有事没空管吗?
姚钧宁问去,那女婢笑着抬起头,打量着姚钧宁。
谁说这的主人是个先生,在下公孙瑾,是这家店的主人。
声音一出,姚钧宁就惊了下,这完全是一个小婢女的声音啊,最多也就二十来岁吧,她竟然是这家店的主人?
没开玩笑吧,一个二十几岁的人
公孙瑾?离山镇的主人竟然是个女的?
姚钧宁本来见惯了大场面,也做好了充足的心理准备,可是没人跟她说人家是个女的,还是个跟她年纪差不了多少的人。
怎么,姑娘怀疑?自古女子不为官,确实不容易令人信服。公孙瑾从容地说来。
不怀疑,我也当过官,只不过是我孤陋寡闻了,竟有眼无珠,冒然了。
姚钧宁谦逊地开口,并且伸手邀请她坐下,让春桃给她倒了茶。
喔,看来姑娘也是非等闲之人,说来姑娘能写那样的字条引我而来,自然不是池中之物,不知姑娘需要在下怎么帮你?或者我能问一句,你怎知我一定会帮你?
你不帮我不就是砸了你的店招牌吗?
姚钧宁笑着问回去,那女子顿了顿。
离山镇已有多年不敢有人在此作乱,姑娘说有人要在此处暗杀你这话不是真的吧,不如直言而来,到底找在下来所谓何事?
自然是为了你这客栈。
姚钧宁直言不讳,公孙瑾跟着疑惑。
我的客栈怎么了?
这客栈是你一手创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