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南宫司一声吼,不是姚钧宁,也不是虚情假意的称呼宁儿两字,而是钧宁,姚钧宁浑身颤了下,这样的称呼,倒是她唯一至亲的奶奶冠以用的称呼。
姚钧宁认怂地看着两眼要吃人的南宫司,目光闪躲起来。
好好好,有感情,有感情,咱们俩有一起革命过同生共死的感情。一起掉河里穿越的应该算吧。
还有呢。
他问,姚钧宁语塞。
你这人别贪心不足啊,我的感情那么廉价吗,要给你多少你才满意啊。
全部!
南宫司直接鼻尖对鼻尖地命令。
姚钧宁想躲的目光都躲不了,只能看着他,感受着他的呼吸越加逼近。
兄dei,你这是告白呢,还是恐吓呢?
姚钧宁两手抵在两人之间,本想着保持点距离,哪知道手碰上人家胸膛,心思就歪了,满脑子都是她十分想忘记的那晚破庙之景。
这男人很有料,她老早就知道了。
只不过这种时候她咋就能起了色心,还小鹿心头乱撞?是不是也太绿茶婊了?
你脸红了,小宁儿。
暖暖的热风吹进了耳洞里,姚钧宁一个哆嗦,两手抓紧了南宫司胸前的衣领。
够够够了!我认输,我认输,全给你,什么感情都给你,没事,姑奶奶最不缺的就是浪费感情,你要多少,给你多少。
姚钧宁紧闭双眼,认输言来,但这话吧。
听得原本心情十分的南宫司蹙着眉头无奈笑了。
小宁儿你到底是真聪明还是小迷糊?
指腹点过姚钧宁的鼻头,晃神中的姚钧宁眼眯出一条线,看着南宫司脸上的阴霾消散露出笑颜,心跟着松了口气似的。
南宫司,你不难过也不生气了?
不是你说让我珍惜眼前吗,怀里有你,很温暖。
靠,脸皮瞬间又厚起来了。
姚钧宁鄙夷,而南宫司收回了戏虐的笑眼转而温情地睥睨着她。
玉佩之事,尚未到时机,终有一日,我会全部告诉你的。
南宫司承诺道,姚钧宁鼓了鼓腮帮,假笑。
得了,你这人秘密太多,有句俗话说的话知道的越多越容易短命,不着急,你憋住了,那些秘密我没兴趣哈。
口是心非的小骗子。
自作多情的腹黑鬼。
这么说来,我们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卧槽你修了多少年的厚皮脸,说不过你,放开我。姚钧宁想逃离,南宫司哪肯呢,不仅不放手,还抱的紧紧的。
以后无论去哪,第一时间先跟我说,皇宫,少去。
这一句没了玩笑之意,南宫司说的很慎重,姚钧宁懒得挣扎了,赞同地在他怀里点点头。
这话你不说,我也知道,自古祸起萧墙,那宫闱是非多,我才懒得去呢,今个是你养母让我去,我才去的,她身旁那个福禄公公是那日湖边救我之人,想来她应该不会害我,所以才没多思忖,放心吧,我也没那么笨。
小聪明太多也不是好事。
那你甭娶啊。姚钧宁勾着唇角吐槽道,南宫司莞尔。
你倒是深知本王软肋。
那是当然的额,这货怎么动不动就说情话啊套路真香,算你牛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