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盖头遮住的刘婉儿在里面抽泣,新郎官的亲戚朋友把闹事的曾广给擒住了。新郎想:
这畜牲命还挺硬,先把你关押起来,老子洞房花烛,精神完了再来收拾你。
曾广听到了新郎的心声,大吼道:
“老畜牲,你放开我,你放开我,我要血洗你家!婉儿别怕,婉儿别怕,哥来带你走!”
刘婉儿抽泣声越来越大,心想:
哥,婉儿,不想嫁,婉儿想家,哥带婉儿回去!
新郎官开口说道:
“各位亲朋,感谢莅临张某的婚礼,俊疏想今天是大喜的日子,可大好的兴致都被跑出来的野小子给破坏了。”
“刚才他还说什么血洗之类的话,在新婚听到这这话是很不吉利的。”
“在俊疏的家乡有那么个习俗,如果婚礼有人说脏话就要用木棍打嘴巴,直到流血了那些脏话才会全部回到他身上,所以今天就让各位见红了!”
还没等众人同意,张俊疏就抡起凳子往曾广嘴巴打下去,连续打了几下,曾广的嘴都被打烂了。
一旁的刘婉儿被两个人架住:
“哥,你没事吧,哥,对不起,对不起,都是婉儿害了你。”
嘤嘤嘤…
张俊疏心想:
这木凳子还挺牢的,看来连木凳都想消耗光老子的力气。
他心一横,把木凳子砸在曾广头上,凳子终于在他头上烂了,曾广奄奄一息。
刘婉儿心如刀剜了一样,挣脱把她架住的人,掀开红盖头,朝着曾广爬过去:
嘤嘤嘤嘤嘤…
“哥,哥,都是婉儿害了你啊,都是婉儿害了你!”
张俊疏看着这场面竟然有些激动,心想:
晚上还要你在哭一场,臭娘们儿!
刘婉儿双手颤巍巍的抚摸曾广的脸,曾广头上的血把脸都弄花,满脸血迹。
他低声的说:
“婉儿,哥来带你回家。”
曾广艰难的把手抬起来,张俊疏掏出一把枪打通曾广的手掌心。
啊!
众人都被吓了一跳,内心五味杂成。张俊疏一把拉住刘婉儿头发:
“你这臭娘们,你哥可从老子这拿走了不少钱,现在你想走,妈的,那我如何对得起我张家列祖列宗!”
一把拖着刘婉儿的头发去拜堂!曾广在也忍不住了,他的尸魂起了作用,眼球全黑无一点白。
啊!
曾广大叫一声,还没等张俊疏反应过来,他的头就被狠狠的撞到桌角,一大半脑袋都烂了,还有一半是好的,曾广握紧刚才被打穿的掌心,用力往张俊疏头上打了下去,被打得稀巴烂。
曾广把手从脖子往下戳,直接把张俊疏的心给掏了出来,当着众人的面前把心捏得稀巴烂。
人们被吓坏了,满脸惊恐且慌不择路的往门口跑,曾广朝着门口伸手,大门被死死关住,人们像被关进一个四方空间里,人们苦苦哀求,有的像他下跪,但他完全不作理会!
曾广在大堂上,朝着谁伸手,谁就会朝他飞过来,他一个人一种杀法。小到三四岁,老到八九十岁,没有一个人能让他放过。
有的人脸被烧掉一半,有的人被他扔到结婚双“喜”字上,扔过去后那人瞬间成了一摊肉泥,有的滑落下来,有的还粘在字上。
有一个八十多岁左右的驼背奶奶被他捏成球,往房屋顶上扔上去,屋子漏了一大口。
还有一个小孩,被他放到地上一脚踩烂了。有的人都已经晕过去,还是被他吸过来,一口咬在脖子上。
除了刘婉儿,其他人都被杀了,血像水一样沿着石梯一阶一阶的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