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沐霆寒那双深沉多情的眸子紧紧盯着关浅杉。

他在专心致志的等待她的答案。

这个运筹帷幄的男人。

这个有信心有实力可以征服全世界的男人。

非常，相当，只在意她的答案。

我对不起，沐霆寒。

我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

关浅杉咬住自己的唇角。

面对他真挚的眼神，面对他炽热的心，她不想撒谎。

虽然，重生以来，她一直努力和沐霆寒维持和平。

虽然，她知道，这个男人对自己真的很好很好。

虽然，她知道，如果她说爱，她以后的人生一定会像开了挂一样的事事顺利，甚至可以被宠上天。

但，她还是不能骗他。

就是因为，她知道，这个男人，对她动了真感情。

就是因为，她知道，她永远都骗不了这个男人。

即便有一天她能骗的了骗她自己，她也骗不了这个男人。

永远不能。

不知道？

沐霆寒的那只手还在用力。

钻心的疼痛登时传来。

那个瞬间，关浅杉觉得，这个男人，一定能徒手将自己的下巴捏碎。

没错，就是因为这样，她才不知道的。

勇敢的抬起她那双若水的眸子，关浅杉看向沐霆寒。

但，她没有再多说一个字。

她确实不知道。

因为，她不知道眼前的这个男人，什么时候是柒爷，什么时候是主子，什么时候才是她的乖乖寒。

她爱他，但只爱某一个时刻的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