匈奴王对外并不公布伤势如何?他们去的时候匈奴王仍旧不能下地,两人径直去了他的房间。
匈奴王脸色看上去尚好,只是总是不时的咳嗽两声,一看到他们便露出笑容:“牢房长公主和驸马来看我,不知是不是刺伤我的那人得到了处置夏帝告诉我一声?”
伏惟君眯了眯眼眸,完颜无忌上前说道:“承蒙大王信任,夏帝将此事交给了左大人处理,左大人不敢轻待,故而将整件事的来龙去脉都仔仔细细的调查了一遍。”
匈奴王凝视着他,深邃的眼眸垂了垂:“怪不得本王这些天都没听到什么消息,差点信了外边那些风言风语,却没想到夏帝原来对此事这么上心。”
“大王的身体看见与否关系着两国之间的和平,父皇怎么会不放在心上?”伏惟君说道,“所以才要将此事查得清清楚楚,这样给大王一个交代才不算失礼。”
匈奴王笑了笑:“原来如此,不知道左大人调查的结果是如何?”
伏惟君脸上露出为难之色,轻轻摇头道:“此事原本已经清清楚楚定罪是必然的,奈何罪犯一直喊冤,左大人身为朝廷命官,自然不能闭目塞听便仔仔细细的调查了一番,发现事情并没有那么简单。”
“哦?”匈奴王讶异道:“长公主此话从何说起?”
伏惟君道:“祁王说当日遭了匈奴人的埋伏差点丧命,他认为是大王的手下,所以才会一时气愤难当冒犯了大王,若按照他所说的,便是有人谋害他在先,他的所作所为不过是反击罢了。”
匈奴王微微挑眉,审视着她:“长公主的意思是本王曾经派人谋害过他?”
伏惟君微微一笑:“我并没有这个意思,我相信大王一向爱护两国之间的和平,怕只怕有人打着大王的名义故意为之,若大夏跟匈奴真因此事生了嫌隙那便随了小人的心愿了。”
“本王不知道长公主口中的小人是谁。”匈奴王眼中透着一丝玩味,“但是祁王将本王伤成这样,总不能凭他空口白牙的说一句有匈奴人谋害他此事便算了的。”
“大王先别急。”伏惟君看了完颜无忌一眼,完颜无忌点点头,从袖中掏出几只被巾帕包裹着的箭头。
完颜无忌眸子一凝,完颜无忌将巾帕展开露出了里面那几支断箭上的图案。
伏惟君一瞬不转的盯着他:“大王可看清楚了,我想你应该比我更加熟悉,这种图案是匈奴军营里特有的标识,是在祁王遭遇埋伏的那座猎山上找出来的,祁王看到这种图案误会了到我应该不算是误会吧?”
完颜无忌盯着匈奴王,看到他听玩这句话后手指微微屈起了一些,便说道:“这件事情是太严重,调查下去应该可以找出更多牵扯了这件事情的人,只不过需要些时日今天我们前来向大王说明情况,免得大王觉得我们存心偏私。”
“怎么会?”匈奴王微微抬头笑了笑,“长公主和驸马对此是如此上心已经使本王受宠若惊了,更何况那罪犯已经入狱,本王又怎会如此计较?”
伏惟君笑道:“凤凰也知道匈奴王不会如此小肚鸡肠,但为了表示尊重还是托我跟驸马来转告一声,这件事情会重新彻查一次,一定会给大王一个交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