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姐,这几日你有没有想我啊。本王可是想你想到茶不思饭不想,连晚上都睡不安生呢。”
一道有些无赖的声音自身后传来,伏惟君于沉思中迷茫的转过头,却见伏景琛一身白衣,一尘不染的悄然站在了她的身后。
独自坐在窗下愣神的伏惟君并未留意到房内合适多出了这样一人,可她也实在懒得引来在门外不远处的守卫,于是便顺其自然的正回了头,假装伏景琛不存在似的。
白讨了个无趣的伏景琛却毫不在意的受此冷落,而是泰然的走到伏惟君对面坐下,仔细端详起面前之人来。
在边关多年,他虽也见过不少女子,可那些女子无不顶着被寒风吹的黑红的脸蛋浑身一股豪爽劲,很是没意思。
所以每次回京都时,伏景琛也是没少隐去身份逛窑子,甚至也为夺花魁,一夜掷千金。
可与伏惟君相比,那些花魁们全聚集在一起也比不上她的分毫风华。
因美丽的皮囊虽是难得,却只要老天赏赐或脂粉修饰便可拥有,但女子的气度风华,却不是寻常人都具备的。
伏景琛目光寸步不离伏惟君,良久后,才悠悠说出一句君嫣然通一顾,人间颜色如尘土。”
她,确实当得起“绝色”二字。
但伏惟君在听到伏景琛如此称赞自己后,却毫不在意的掀唇反讥道王说话向来这么好听,若本公主头脑再呆傻些,恐怕就要被你骗的倾家荡产了罢。”
“怎会?”
伏景琛面上笑意更深。
“皇姐的家,不也是本王的家吗?何况长公主聪慧过人,我自是追马莫及。只是皇姐聪慧如斯,难道未曾看出玉妃是背着怎样的目的来到大夏的吗?”
听到伏景琛提到玉妃,伏惟君心中顿时五味杂陈。
完颜无忌身为她的夫君,她的枕边人,可却也是燕国人。
伏惟君虽对玉妃抱有怀疑,却不能随意的与无忌谈起对玉妃的猜忌。
大夏与燕国,终究不合心。
可祁王并非父皇亲生,可他毕竟是作为大夏皇子长大,她自是可以随意的与他一起探讨玉妃为人。
两者之间就“玉妃为人”事件来说,真是难分亲疏。
“你应当知晓了今日我贴身侍女意图谋害我之事。她只是个婢女,纵然有害人的心思,背后也需有倚仗才是。我怀疑,她的倚仗,就是玉妃。”
伏景琛眸色深深的看着伏惟君一脸肯定的模样,直接下了决断。
“若是皇姐怀疑,这有何难?便令狱卒将那侍女绑在柱子上,一片一片细细割下她的肉,当着她的面烤熟了再喂给狗,我就不信她不说出实话。若割肉不够,就直接剜骨。先从蝴蝶骨穿过,再由肋骨下刀,饶她嘴再硬,也是熬不住这种痛的。”
听着伏景琛的描述,伏惟君忍不住狠狠的打了个哆嗦。
前世猎犬啃食幼子的画面再次浮现在眼前,她忍不住抚上自己的胳膊,垂下眼不去看心肠硬冷的伏景琛。
见伏惟君似是有些害怕的样子,伏景琛兴致更是被挑起来了,继续说知道皇姐是心疼那侍女。只是若不如此,怎能探查到玉妃的异心。若是皇姐不忍心,本王自是可以代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