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可这……”
夏帝看着容妃小腿上渗出的血迹,不无怀疑的看着乔枫。
“请皇上相信臣,待我为公主诊治之后,再告诉您。”
夏帝默然,应了乔枫。
太后和皇后这才站在伏惟君身前,一脸担忧的看着双眸紧闭的人儿。
乔枫为她诊了脉,片刻之后舒了口气,好在先前因为练箭一事,虽然也才练了十天,但有些底子在,这点寒气,不足以对伏惟君造成太大的伤害。
“待公主身上的湿水干了,烦请驸马将公主移去宫中汤池,在热水里泡上几个时辰,将身上的寒气祛除之后,按照方子煎药即可。”
容妃见那乔枫说自己的孩子没事,一时有些疑惑,按照得到的消息,他不是该说自己小产了吗?
难不成,王叔临时改了这出戏码?
伏惟君的事是说罢了,现在,该是算容妃的账了。
乔枫起身,跪至夏帝身侧:“皇上,臣斗胆一言。”
“乔医师请讲。”
“容妃娘娘,根本没有怀孕。”
一语撂下,荣安宫众人皆惊,太后眉头紧蹙:“这是在哀家和皇上面前,你可对自己说的话负责?!”
“太后若是不信,还请您信任的人来,查查容妃娘娘这腿上的血迹,是否为后来装上去的血袋。臣虽然没有替宫中妃子瞧过脉,但先前一直都跟着太医来荣安宫,几次觉得奇怪。”
乔枫说罢起身,在荣安宫开始走动:“皇后,太后,您们同为女子,可识得这是什么?”
皇后将乔枫手中之物拿来一闻:“麝香?”
夏帝虽然是男子,但也知道有孕身之人闻不得麝香。
那香包一直挂在殿中,都能看出来有些磨损的痕迹,不可能是才放过去的。
“从最开始臣来荣安宫,就闻到了隐隐的麝香味儿,后来才注意到这个香包一直挂在此处,也曾提醒过娘娘,这香包不安全。可……”
乔枫欲言又止,瞧了眼床上的容妃,她已然僵住了身子。
趁热打铁,乔枫又端起了桌上的茶碗:“还有这茶叶,乃为秋菊,甘草,石辛。皇上,稍有些医术之人都会明白,给孕身女子,绝对不能喝凉物,但这茶中种种,样样皆寒。”
乔枫还在继续说,夏帝的脸色已经沉了,只是心中还抱有一丝侥幸:“母后,请您身侧的姑姑来,为容妃验身。”
“皇上,皇上,你连臣妾都不相信了吗?不过是一个不成器的太医几句话,便如此……”
婉容见夏帝起身,急着拽他的衣裳,从枕下却不小心掉出来一张信纸。
婉容自然不知那是什么,也并未在意,一味心急的解释着:“皇上,臣妾绝对没有做那等事。”
夏帝却瞧见了,将那信纸捡起来,看清楚上面的内容之后脸色铁青:“母后,不必验了。”
皇后见状走到夏帝身侧,看到了信上的内容:“春华宴,河池,小产,长公主。”
“容妃,你,竟然真的是蓄意将君儿按在水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