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啊!”
明云的话一下就提醒了我,我他妈完全可以让明云给我整两张记者证出来,真的假的不重要,反正就是个骗人的玩意。
“老明啊!没想到你这个脑子也可以哈!”
我一把搂住了明云的肩膀。
“要我说,你这个脑子真的比黄白楼好用多了!”
明云一脸不乐意的甩开了我的手。
“老袁!你怎么骂人啊!猪的脑子都比黄白楼好用吧!”
坐在一边的黄白楼一脸懵逼的看着我跟明云。
“你俩他妈说话就说话,挤兑我干你爹篮子!”
“哈哈,老黄,你说咱们这里就三个人,我不挤兑你挤兑谁啊!”
我吃着桌子上的花生笑呵呵的看着黄白楼说道。
黄白楼撇了撇嘴没搭理我,我也识趣的没有再跟黄白楼说什么别的,至于年后去三山镇的事情,我跟黄白楼也算是就这么稀里糊涂的定了下来。
酒局散场的很快,我们三个人也没有喝多少。
扎纸铺重新开始营业的这半年,我经历的事情仿佛比以前二十年经历的还要多。
当我和黄白楼回到扎纸铺的时候,我俩罕见的碰到了赵老头。
要知道,这老头已经很长时间没有出现在扎纸铺里面了,听他说是什么一进冬天他就受不了北方的气候,然后就报了一个旅行团跟一帮大老娘们去三亚扭秧歌了。
也不知道今天这是一阵什么邪风,怎么又给这个老骗子从三亚吹回来了。
赵老头年龄确实大了,虽然说是冬天,可是这老头硬生生的是大棉袄二棉裤,给自己裹的就跟粽子一样,脑袋瓜子上面还带了一顶不知道从哪套换来的狗皮帽子。
我把赵老头让进了屋子里面,随后给他发了一根烟。
“赵大爷,您老这是出去玩没钱了,回来压榨我们两个呢?”
我翘着二郎腿看着赵老头,一副典型的防贼态度。
赵老头抽着烟一脸鄙视的看着我。
“小子,在你心里面你大爷除了坑你就没别的事了是吧!”
“草,赵大爷,您他妈的找我跟黄白楼除了坑我俩还能有什么事啊?”
我听了赵老头的话心里是一万个不相信。
“呵呵。”
赵老头笑了笑,然后慢腾腾的翻开了自己的大衣,从大衣口袋里拿出来一个鼓鼓的信封。
黄色的牛皮信封鼓囊囊的放在桌子上,而且那信封的形状,四四方方的一看就知道那是钱。
我跟黄白楼对视了一眼,又同时看了看桌子上的信封。
黄白楼伸手捏了一下信封,抬起头一脸茫然的看着赵老头。
“赵大爷,这是啥啊?”
赵老头捋了捋自己的胡子,伸手敲了黄白楼的脑袋一下。
“你说这是啥!除了钱还能是啥!”
“钱?”
我疑惑的看着赵老头,心里面不由得有些开始打鼓。你说这老头大半夜的没事跑过来干嘛?还他妈的给我俩拍在桌子上一信封的钱?
我不解的望着赵老头,心里琢磨着这老头要么是吃错药了,要么就是他妈的被鬼给上身了!
于是乎我思考了一下,悄无声息的把手伸进了口袋里面,随手从里面掏出来一张符咒,随即对把符咒攥在手里试探性的冲赵老头问道。
“赵大爷,您不会是给我们两个送钱来了吧?”
“废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