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不是谁家的爹都舍得大半夜的把自己家孩子赶到坟地里面去睡觉的。
在我的童年记忆中,我小时候的生活更多的应该是在打骂声中成长起来的。
别的孩子的童年都是玩具,小伙伴,而我的童年则是画不完的符咒,长的吓人的鬼,会拜月的黄鼠狼。
所以从小到大,我跟我父亲之间几乎没有什么交流,他整日在外面不知道忙些什么,而我则是待在家里面完成他交代给我的任务。
如果要是因为贪玩没能完成的话,父亲回来之后少不了的就是一顿毒打。
虽然他对我很严厉,甚至到了苛刻的程度,可他毕竟陪伴了我的成长,教会我做人。
对于我的父亲,说实话,我自己也说不出来那究竟是一种什么样的感情。
就因为这个原因,七年前他去世之后我并没有像别人那样悲痛欲绝。或许是因为从小就见识到阴阳两界的事情。
死亡对于我来说,感觉就跟换个形式存在在世界上差不多,我那时候甚至都觉得,就我爹这种正儿八经的阴阳先生,就算是到了地府怎么也得混个鬼卒当当吧。
可今天,当我在这两个玩意的口中听到我父亲的名字时,我却还是被惊的不知道应该说些什么。
“你们两个确定那个人说他叫袁文斌?他还说十年后的今天会有一个人来解决你们的问题?”
“没错,是这样的!”
骨头架子用力的点了点头。我看着骨头架子点头都有点害怕,生怕这哥们一会使使劲再给脑袋瓜子晃下来。
“额,行吧,我基本上听明白了这里面的事儿了,这折腾了一晚上天都快亮了,你俩先给我朋友放出来,我俩研究研究,明天再过来。”
我思索了一下,虽说这里面还有许多的事情没法解释清楚,不过天一会就亮了,再拖下去估计也没什么意思,所以我便准备先让这俩玩意放了黄白楼。
“好好好,袁先生,我们两个能不能投胎就看您的了。”
骨头架子率先说道。至于黑袍子则是指了指大楼的外面。
“您朋友在门口呢,睡着了。”
“卧槽,你俩大晚上的就给黄白楼扔到门口?大哥!这他妈虽然是夏天,但是外面还是有点冷吧!”
我无语的看着面前的两个玩意,一把拉开门快步就走了出去。
这大晚上的,黄白楼这个虎逼穿的跟个搞行为艺术的一样,在门口睡一晚上再睡出脑血栓来!
我心急火燎的走到了大楼的外面,拉开门之后看见黄白楼正在冰凉的大理石地面上睡的正香呢。
“傻-逼!天亮了!起床了!”
我抬腿一脚就给黄白楼踹到了台阶下面。
黄白楼一个激灵猛地坐起了身子,略微有点迷糊的看了看四周,随后转头盯着我。
“冤大头!你他妈踹我干啥!”
说完之后,黄白楼摸了摸地面,又低头看了看自己,摸了摸身上,一脸疑惑的看着我说道。
“嗯?这什么情况,我怎么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