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无奈的呵呵笑了两声。
“两位鬼大爷,你俩是给我玩道德绑架呢是吧?我他妈就是来挣个钱的,怎么还被你俩赖上了呢?”
“袁先生,你们阴阳先生不是要帮活人证道,替死人伸冤的嘛,求求你救救我们吧。”
黑袍的声音中带着哭腔。
“行行行,祖宗,你俩是祖宗,你们先起来,我管我管还不行嘛!”
我无奈的看着眼前的二位说道。
骨头架子和黑袍子再听到我这句话之后站起了身子。
”袁先生,刚才是我们多有得罪,您坐。”
说着骨头架子用自己那根本就没血肉的手给我擦着凳子上面的灰。
凳子的面被他那个手一擦,上面都是一道一道的,看着我那个难受。
“行了,行了,你别擦了,我站会就行了。”
我无语的制止了骨头架子的动作。
“额,你们两个先别说话,让我捋捋这个事情哈!首先,你们两个刚才玩那么一出,所有的事情都是在试探我。
为的就是看看我有没有本事看穿你们,要是我能揭穿你们,你们两个就感觉我本事还可以,随后就请我帮忙是不是?”
我思考了一下之后说道。
“是的。”
“没错。”
“好。”
我说着往前走了一步。
“那我又有个问题了,你们两个是怎么知道我姓袁的?”
我看着面前的两个姑且暂时称为人的东西,语气渐渐的冷了下来。
“袁先生,这件事情还请听我们慢慢道来。”
我点了根烟站在原地。
“行,你们说吧,正好我也听听究竟是啥事。”
“我生前其实真的是这栋大楼的保安,而他其实则是一名风水爱好者。”
骨头架子指了指自己又指了指黑袍子。
风水爱好者?这他喵的还有这种闲人呢?怪不得我说切口的事时他不知道呢,合着就是玩票性质的呗。
当然我也没有打岔,只是抽着烟静静的听着。
“十年前的时候,我在这栋大厦里面当保安,那个时候大楼刚建成不久。
因为之前建大楼的时候就出过许多事情,再加上建成之后又每年都有人跳楼,所以这栋大楼的夜班保安并不好找。
而我则是因为什么都不会,又找不到任何职业,所以万般无奈之下才到了这栋楼里面应聘保安的。
一开始的时候,我知道这栋楼里面有许多奇怪的事情发生,所以晚上的时候我基本上就躲在保安室里面不出来,而且整夜的亮着灯,一个多月的时间倒也是相安无事。
可是直到有一天,这个业余风水师的到来,一切都变了,‘他’被放出来了!”
“他?什么他?”
我皱着眉头问了一句。
“我也不知道‘他’是什么,我本来是一个业余的风水爱好者。”
黑袍人接着话头说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