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好妹妹,我不会忘记的。”荷月顺着桑落指的方向,走向藏解药那一唊,忽然三道金钩从顶上落下来,将荷月头朝地脚朝上勾起来。
“四姐!”桑落忙去救。
“去了你也是这个下场。”一个声音如同乐音般传来。正是夜孟春、秦颖茜。
夜孟春手握白蟒鞭:“荷月,你好大的胆子。”
“四姐她只是”桑落想说什么,秦颖茜对她使眼色,示意她住口。
桑落吓得忙跪下来。夜孟春倒笑了:“果然是姐妹情深,桑落,可是说如果我惩罚荷月,你的心就会过意不去啊?”桑落奇怪夜孟春为什么问这句:“是是,公子。”
“好,拿着白蟒鞭,给我教训荷月。”夜孟春露出意思笑容,将鞭递给桑落:“让你打她,她痛的是肉体,你痛的是心灵,如此便是惩戒。”
“这”夜孟春见桑落迟疑,正待发作,那只雌鸟飞了过来,夜孟春伸出手,鸳鸯鸟便落在他手上。
“宝贝,你看守不严,该当何罪啊?”夜孟春笑着对雌鸟说。倒把桑落吓得两腿直抖。
这时,雄鸟在外鸣叫,雌鸟听见叫唤,飞了出去,夜孟春冷笑了声,将手一划,一片海棠飞出,雌鸟化为灰烬。
荷月、桑落吓得魂飞魄散。秦颖茜平静地问:“它不是你最钟爱的鸟吗?怎么也不放过?”夜孟春冷笑道:“曾经你问过艳儿不是你的最爱吗?怎么也不放过?这二者不一样。对于鸟而言,听话便是宝贝,如今雄鸟叫了声就飞去了,留着有何用?”说着,夜孟春转向荷月:“我倒想知道,是什么力量给了你勇气?”
“因为爱情!”荷月坚定地说。
“爱情?”夜孟春很不屑地说道,手里盘着念珠。
“是!”荷月似乎胆大了起来:“公子眼里,一统武林是至上的,而齐圣就是我的至上。公子可以为了至上不惜一切代价,我为什么不可以?”
“哈,可笑。”夜孟春冷笑,只听一声响,念珠断了,珠子散了一地。桑落吓得直抖。
荷月却更加坚定。
“公子敢说,如果是秦艳姐姐受伤,你不会这么做?”秦颖茜听她提到秦艳,便盯住了夜孟春。
夜孟春不做声。秦颖茜道:“算了吧。荷月是个没见识的,况且齐圣负伤也是因为她。这也算一报还一报,关押几天就是了。”夜孟春不说话,倒是荷月很坚定地跟侍卫去了。
桑落谢恩。
“孟春哥哥,等一下。”秦颖茜叫住了准备离开的夜孟春:“我可以问下你,当初灭秦门你是否有苦衷?”
“你怎么突然问起这件事?这么多年了”夜孟春拂袖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