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男人,不是圣人。
说完,华霆年放下了酒杯坐到她身边,一手搂过她的软腰,将她拉到腿上。调查,不过是出于必要,每个接近他的女人,他都会查清楚底细。
对于她,
从初次见面,她那挑衅露骨的眼神,他就想让她知道,到底谁才是男人,谁才该是侵略者。
这女人嘛,就该有女人的样子。
坐在他腿上的唐末,柔软的手臂顺势圈住了他的脖子,这男人说话还真是不怎么好听,不过,比那些花言巧语骗女人的假绅士强太多了。
凑近发现,原来他现在就已经扎耳朵眼了,只是为何从不见他戴呢?
他这张脸,要是再戴上耳钉,一定更加邪的没边儿,帅的没影儿了!
华霆年已经不耐烦的扯开她的领口,温凉的薄唇擦过她精致好看的锁骨,刚准备下口,却抬头扫了她眼,“你笑什么?”
唐末两手环着他的脖子,虽然她已经在隐忍了,却还是没瞒过他。
上一世他最迷恋的就是她的锁骨,每次都啃个没完。
那时候她就在想,他上辈子是不是一条狗?
唐末当然不可能告诉他真相,搂着他的脖子,俏笑了声,低头咬上他厚实的耳垂。
华霆年浑身僵了下,呼吸瞬间乱了。
前世整整和他缠了三日,对他的身体每一处,她熟悉的不能再熟悉,总是能最短的时间内,抓住他的死穴挑起他的战火。
华霆年心底闪过震撼,一种久违的感觉在他身上流窜,升腾,为什么明明是第一次,却让他感觉如此惬合?
仿佛一把锁和唯一的钥匙。
分散许久,终于越过千山万水,只为重逢契合那一刻的相濡以沫……
“霆哥,陈小姐来了。”
关键时刻。
门口传来了陈阳的声音。
已经有些意乱情迷的唐末,瞬间被泼了冷水,脑子清醒了许多,一脚踹开了身上的华霆年!
“华霆年,你他妈的什么意思?”
为什么陈雅兰会来?
别告诉她只是来喝茶聊天的!
被推倒在床上的华霆年,漆黑眸底浮着层迷乱的浑浊,牵强的收回了些理智,沙哑说着,“我不知道你今晚会来。”
他眉心皱起,扫了眼门口,来的还真是时候。
“所以呢?我只是个替补,备胎,第三者对吧?!”
“……”华霆年。
貌似,现在陈雅兰才是。
女人酸起来,是没理智的。
唐末怒瞪了他眼,激情褪潮,唰的下站了起来,弯腰去捡起地上的衣服。
“干什么?你不用走,我让她走就行了。”华霆年深深皱眉,眼底还有未完全散去的情念,看着穿衣服的她不由皱眉。
火是被她撩了起来,只有她能降。
“霆哥?你在里面吗?!”
敲门声继续响起。
陈阳催促道。
华霆年起身想要制止她,却只见唐末已经三两下穿好衣服,又回身去床上扯下了床单撕成两半打结,一气呵成。
这动作顺溜的,连打断都不知道从何下手。
她是要……
这会儿的唐末早已没了兴致,不过也好,太早让他吃到反而不知珍惜,她去搬过椅子踩上窗台,“对了,这个送你!”
正打算过去拦人的华霆年,见她抛过来样东西,下意识接住一看,是个小盒子,再仔细一看上面的英文字母。
durex?
他眉梢一颤。
这女人什么意思?
她人都走了,给他这东西干什么。
“唐末,给我回来!”
但已经太迟了,身轻如燕的唐末已经顺着床单下去了,不忘抛下一句,“本来打算跟你一起用的,不过,我现在没兴致了。”
“唐末!”我有兴致!
“华霆年,劝你一句,外头女人不干净,回头把自个脏了,别指望我还会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