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可以。”

在这方面程慕可谓是相当有自信的。

程慕在拿手机查找资料的时候，许凝雪便安静地喝饮料，她手机响了几次，是她的母亲发信息来质问她怎么还没有回家，她没有回复，觉得无关紧要。反而是现在她在等待的答案对她来说更加重要一点。

她抬头看向程慕，不得不说，程慕认真做一件事的时候，可比平时慵懒的那副模样更加帅气，眼睛也好看，嘴也好看，眉毛也那么好看，身材也那么完美，这要是长大了那还了得？那可是所有女人幻想的对象啊！

想到多年以后，去到哪里都会被女人围观的程慕，许凝雪弯了弯唇，有点想笑，也不知道他以后会不会变成一个花花公子，唉，就算花人家也是有资本呀，估计更多女人想跟着了。想着想着，许凝雪看程慕的眼神有些幽怨，好羡慕他有这么好看的一身皮囊呀！

“找到了。”程慕抬头的时候，看到的便是许凝雪这副表情，他有些不悦的皱眉，“我这速度已经很快了好吧？才不过几分钟，你那是什么表情？赶紧收起来。”

许凝雪自然是不敢说出自己的真实想法，估计会被白眼的，她咧嘴一笑，“真的吗？”

程慕将手机递给她，“这几个人，可是你的初中同学，你怎么会对她们一无所知？”

照理来说，不应该的。

许凝雪拿着手机，指尖微动。

她笑了笑，以掩饰自己的心虚，“这有什么好奇怪的，就是经常在自己身边的人，都不一定知道对方是不是真心的，前不久我不是被骗了吗？”

程慕知道她指的是张晓萝那件事，倒是没有怀疑，“确实是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