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癞子急忙磕头求饶,一眼看到走来的黄公子,急忙亮了眼睛扑过去,抱着他大腿,呜呜的哭着求饶。
“黄公子,求求你把事情说清楚!我真的只是个拿钱办事的而已呀!”
黄公子厌恶的瞥了他一眼,一脚踹开赖子,拱手对县令大人行了礼。
“大人明鉴,在下并没有让他做什么事,这李癞子只不过是敲诈不成,怀恨在心后,故意拖我下水罢了!”
叶乔语冷眼看着这一切,不觉嗤笑出声,“黄公子好口才,三言两语,就把自己撇的干干净净!”
“在下实话实说而已。”
叶乔语微微鞠躬行礼,冷声说道,“在此之前,李癞子可完全没有见过黄公子,怎么可能一开口就污蔑你?污蔑谁不好,偏偏污蔑你?李癞子也敲诈过许多人吧?其中也有不少敲诈不成功的,怎么不见他怀恨在心污蔑其他人呢?”
虽然这种没什么逻辑的说法很扯,但是叶乔语知道,这里的人还真就信这么一套。
果然,县令听了这话后,看着黄公子的眼神就不那么友好了。
“黄公子,你可还有什么要辩解的?既然说此事与你无干系,那你又怎么解释这一切?”
县令一拍惊堂木,砰砰的响声传遍了整个公堂。
不知是不是错觉,叶乔语总觉得这个县令似乎有些偏袒自己?
“大人,在下亦是个遵纪守法之人,怎么会做出这知法犯法的事?望大人体察,还在下一个清白,在下必定感激不尽!”
黄公子已经有些慌了,说到最后那四个字,他还特意咬了重音。
县令大人看着他的眼神更冷了,“还在强词狡辩!”
他说着,从旁的盒子里抽出一块采集令牌往下一扔,“给我重打三十大板,不吃点皮肉之苦他就不知道乖乖招供!”
左右捕快如饿虎豺狼一般扑上去,飞快就把黄公子摁倒在地,拿着板子啪啪的就往他招呼去!
叶乔语看到这一幕,不由得瞳孔一缩,我去!这也太简单粗暴了吧!
黄公子几板子下去,立刻老实了,“我说我说!”
打完三十大板,他已经奄奄一息,挣扎着将事情经过招供出来,画押后直接就被压入大牢了。
这事情解决的太过顺利,叶乔语甚至都有种在做梦的感觉。
就换了个县官,这办案效率,竟然会窜升的如此之快?
县令大人喊了一声退衙,一个眼神都没给叶乔语就走了,完全不像是特意照顾她的样子。
搞定了这些事情,下午回到仁心堂,叶乔语一回来就碰到了萧辞瀚,他卖完肉过来,没想到叶乔语竟然不在,索性就一个人在后院自个儿做弓箭。
将刚才发生的事情说了一遍,叶乔语心有戚戚的道,“这种事情可千万不能发生第二次了。”
萧辞瀚也皱了眉,似乎在为什么疑惑着,垂下眼眸后意味不明道,“放心,这次的事绝不会再发生第二次了。”
他以后会安排人在这家附近看着,有什么可疑人物靠近,就立即汇报。
“嗯……经过这次的事情后,相信黄公子他们应该不敢再折腾了吧?”
叶乔语不确定的道。
“他们如果再敢折腾,就别怪我给他一个终身难忘的教训!”
萧辞瀚边磨着弓箭箭头,冷冰冰的寒芒,配上冷冰冰的口吻,活脱脱一个酷哥。
叶乔语看着他,心跳的不自觉漏了几拍。
“嗯嗯!你可是我们这个家的顶梁柱,有你在,我们就什么都不怕了!”
叶乔语笑嘻嘻的打趣着,两人相视一笑,从彼此眼中看到自己的身影,都是浓浓的情意。
两人气氛正美好甜蜜时,溪溪非常没眼色的出现了,“掌柜的,外边有个病人上门求诊,你快出去看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