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陪人家玩一会儿嘛,帅哥。”女人怎么可能放过他,严伯杨这一身的行头都不便宜,她可是个识货的,这应该是国外的大师定做的,一般人穿不起的衣服,能跟这样的人一度春宵,什么都值了,说不准还能飞上枝头变凤凰呢。
想着自己精心准备的妆今天终于派上用场了,女人眨巴了两下眼睛装作很无辜的样子。
“滚啊!”严伯杨被她拉着胳膊,不知道为什么,有些使不上劲儿来,回头看了女人一眼,眼里全是狠戾与阴鹜,这个女人竟然敢给他下药,是不是活的不耐烦了?
女人被严伯杨的眼神儿吓得一顿,感觉那眼神像是要吃了她一样,竟让她有些害怕,一愣神间,严伯杨踉跄着步子离开了。
女人恨恨的捶了一下沙发,明明那么好的机会,怎么就被她楞个神儿就没了呢,她的朋友很快就过来数落她了,嘲笑她活该,本就是一些酒肉朋友,怎么可能见的对方比自己好?
严伯杨踉踉跄跄着出了酒吧,只感觉胸前热的像是一团火在烧,看到外面停着的是自己的车之后直接打开后车门进了去。
“严总。”萧莫正处理着文件,突然看着严伯杨像是喝醉了一般的从酒吧里走了出来,脸色红的有些不正常,然后进了后车座,没有萧莫想象中的酒气熏天……
严伯杨扯掉了脖子上的领带,他竟然会感觉呼吸困难,妈的这次大意了,竟然被一个女人给下–药了。
“去医院!”严伯杨低吼了一句,语气间全是隐忍和低吼。
“是。”萧莫对于严伯杨的话向来是言出既从的,这次当然也不例外,不过他看不出来严伯杨怎么了,突然进了趟酒吧就生病了,明明抽烟喝酒都很厉害的人,难道是假酒?
开着车,一路飞驰的开向医院。
严伯杨只感觉随着时间的增长,药力也越来越大,仿佛有炙热的火焰将他燃烧一般,越来越热,想要找一块儿冰冷的水源,然后跳下去。
中间会路过赵一念家小区楼下,严伯杨看着窗外熟悉的路段,想到那个女人的家,在联想到她不占世俗的双眸,顿时间压抑不住自己的浴火……
“停车。”严伯杨几乎压抑不住身上的药性,痛苦的头上都有几根青筋暴起。
在萧莫开车刚到赵一念家楼底的时候,严伯杨低吼了一句,声音压抑的像是一头暴走的小兽。
“哧–”萧莫开车很快,严伯杨又突然的叫停,车子向前行驶了很大一段儿才停住。
“你先回去,不用管我了。”严伯杨打开了车门,尽力压抑着体内的药力,不知道为什么,他现在特别想见她,从未如此迫切的意念。
直到上了电梯,严伯杨无力的靠在电梯上,整个人就像是条脱了水的鱼一样,电梯冰冰凉凉的,靠在这里能够缓和他浑身滚烫的皮肤。
“叮……”电梯显示到了赵一念的楼层,严伯杨此时的意识已经有些模糊了,甚至看东西都是模糊的。
他宁愿受痛苦,却还是想见她,都不想去冰冷冷的医院,躺在冰冷冷的机械床上,严伯杨第一次觉得自己很爱犯贱,一次又一次的栽在赵一念的身上,哪怕看到她,他都想再次沉沦一遍,他经常怀疑自己是不是得病了,而且还病的不轻。
尽量迈着稳一点儿的步伐走到了熟悉的人家门口,按响了门铃。
赵一念正坐在沙发上想着前几天那个外国医生说要给她做手术,怎么可能有那么巧的事情,但是她更不敢相信那是严伯杨让的,因为他恨自己,赵一念有些失落,突然觉得她当时的决定是不是错了,说不定他可以接受自己呢。
突然的门铃声打断了赵一念的想法,在确定就是自己家的门铃声响了之后,赵一念有些疑惑,这么晚了是谁来她家里?
“谁啊?”赵一念疑惑的问了一句,家里只有她一个人,她妈妈在医院照顾爸爸,陆寰宇也很久没有联系她了,这么晚了,不会是抢劫的吧,这么想着,赵一念握着的拳都有些紧。
外面良久没有回话,赵一念心里越发没有底儿了,不会真的是抢劫的吧?心里多少有点儿发毛,她一没钱二没颜的,哪个抢劫犯会来考虑打劫她的家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