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下官明白!宇文大人放心,明日一早秦某便启程滚回京城!”
胡刺史听他这么说,赶忙凑近道:
“宇文大人这不要你回去吗?哎呦,岁贡麝香本官还没有准备到位,这可咋办?”
秦童宝眼珠子滴溜溜一转,拍拍胡刺史的肩,道:
“老胡子,咱哥俩谁跟谁呢!秦某明日就要走了,难道会在这点芝麻蒜皮的小事情上跟哥哥你过意不去?”
胡刺史的小眼睛盯着秦童宝仿佛会说话,他试探道:
“胡某没有看错人啊!这么说我兰州的岁贡麝香,秦大人您就——就高抬贵手啦?”
秦童宝瞪了他一眼,道:
“想得美!”
胡刺史忙笑呵呵哀求道:
“秦二爷,咱哥俩相好一场,难道——难道离别之时,您就不想给胡某留点——留点什么?”
秦童宝揪着一根髭须想了想,大笑道:
“哈哈哈,胡兄,你将老弟想成什么人了难不成秦某连这几斤麝香都不值?免了,全免了!大不了本官到廓州多搞点!”
胡刺史一听这话,立马深鞠一躬,感谢秦郎中手下留情。
秦童宝佯装酒醉,趁着这个机会,坏笑道:
“胡兄,你莫不会还要兄弟还你那姓秦的美妞?”
胡刺史一听这话,心里有点翻江倒海,但他这会儿头脑异常清醒。他反复提醒自己,识时务者为俊杰。他只是嘴角抽搐了两下,脸上的表情显得镇定自若,呵呵一笑,道:
“秦二爷,您说哪里的话?咱还提她干嘛!”
秦童宝道:
“好!这才是秦某的好哥们!既然如此,秦某怎好食言?上回说的那个瓶儿,就送你得了!”
胡刺史有点被弄得哭笑不得了。这个秦童宝所言瓶儿,不就是那肥嘟嘟的泼辣母夜叉吗?你不送便罢,送她来岂不是要要了我姓胡的的老命吗?
转念一想,人家是好意,好意难却,暂且收下等日后再想个法子出手。
到底是财神爷,一边免了岁贡的麝香,一边又送了肥妞。胡刺史心里到底还是热乎乎的。
这财神爷明日一早就要进京去了,更要命的是他同宇文大人关系竟然比自己想象的还要贴近。这还了得,不将这主伺候熨帖,真不知道他会在宇文大人面前如何说自己呢!
想到这里,胡刺史决定再做一把东,下一次血本。
“义母,将我的卿儿唤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