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不敢来？”

少女认真询问，那模样，好像真是不理解自己现在是什么处境似的。

赵杰心里不由得涌上一股反感，眼神藏不住的嫌弃与厌恶：“林芮，你给医院抹了多大的黑，自己不清楚吗？你赶紧离开吧，免得被保安扔出去。”

“这就不劳赵医生费心了。”

姬芮丝毫没受到什么影响，反倒是笑意盈盈地看着他身旁的焦糖，再配上她手里转手术刀的动作，莫名有些瘆人……

焦糖感觉浑身一抖，对上眼前的少女的眼神，背后竟然爬上一丝寒意。

这个女人，怎么感觉今天这么古怪？还挺吓人的，该不会是被刺激到，疯了吧？

她不由得感到害怕，下意识往赵杰后面挪了两步。

姬芮笑了下：“焦医生不用害怕，我不是什么好人。”

系统：【……】

主神大人，您这样高调真的不太好，咱们还是不要搞事情行吗？

焦糖更是奇怪地上下看了她两眼，不过很快就恢复楚楚可怜的小白花模样：

“林芮，你不要伤心，会找到更好的工作的。上次手术出了那么大的问题，不光是你一个人的错，我也有责任……”

说了这么多，结果姬芮还是那么看着她，淡淡地笑着，神色一点也没变，甚至点头认可：“对，就是你的责任。”

焦糖被噎得有点说不下去。

还好身旁的赵杰也看不下去了，及时打断她，还替她说了话：“焦医生你不要把责任往自己身上揽，根本就不是你的错。”

他生气地指着姬芮：“像她这种人，水平也不好，又不接受教训，是不会知道感激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