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送到别处了,就留在那,和那边闯军的骑兵,放在一处。
朱由检说道。
是。
朱纯臣赶忙点头,便见坐着的朱由检一挥手让他平身,问道。
不过,你只把人拉过来了?兵器,盔甲,战马呢?
嗯,只要人过来,那可不成了,家丁们那精良的盔甲,还有兵器,最重要的战马,可不能落下了,而且,北京城的勋贵多啊,勋贵家里的纨绔子弟就更多了,这些人,平时是吃喝嫖赌,无所不通,但是,身为纨绔,他们还是有点用的。
那就是,人人都养着好几匹的战马。
这年头的好马,那就相当于后世的豪车,纨绔们,最大的乐趣莫过于在长安街上纵马狂奔了,这些个好马,让他们来糟蹋了,那还不如拿来给朱由校使唤呢。
都弄来了,加起来有七百多匹呢,都是上好的好马,只是,只是有一家,不愿意给
朱纯臣一脸的为难说。
哦?
猛然间,朱由检脸色一变,旋即,便是一拍桌子。
你是成国公,这北京城里,哪个勋贵敢招惹你?何况,有朕的旨意,又有哪个,敢抗旨不遵?这分明是你没好好的去干!
臣,臣冤枉啊。
朱纯臣当下便是扑通一声,跪下了,满脸的惶恐。
皇上,那不是别家,是囯丈家,臣就是胆子再大,也不敢带人去威逼囯丈家啊。
朱纯臣说道。
囯丈?
朱由检一愣。
旋即,便是一阵的咬牙切齿啊。
感情到头来,不是别人,竟然是自己的老泰山岳父大人周奎。
父皇,又是我外公在搞事?
远处,朱三太子朱慈炯一脸的愤怒,说道。
除了你那个外公,还有哪个?
朱慈炤说道,他的生母可不是周皇后,而是崇祯已经过世的田妃所生的,周奎不是他的外公了,倒也毫不客气。
只见到朱慈炤,一脸的愤怒说。
父皇,干脆革除了他嘉定伯爵位算了,我大哥三哥的这个外公,可不是什么好人,母后正月时,父皇请大臣们捐输的时候,变卖了不少的首饰,给了他五千两银子,可是他却又克扣掉了二千两,只捐了三千两,这等人
老四,休要胡说。
大哥朱慈烺一脸的怒容,呵斥弟弟道。
老四,你说的倒是有些道理。
朱由检却是点了点头说,朱慈炤得了夸奖,是大喜过望,一脸的得意,望着自己的大哥与三哥,正得瑟着,便让朱三太子朱慈炯给悄悄的在后面踹了一脚,差点没栽倒在地,当下的,便跑到朱由检面前,准备告状。
小孩子打闹而已,朱由检自然不会太上心,他将朱慈炤给交到王承恩这个比较会哄小孩的太监手上后,然后,又对着朱三太子是一阵的呵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