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陆青栀伸手就叫去拍廖二狗的肩膀,却不想眼前忽然多了一抹月白的的衣角,再仔细一瞧,就见手拍在了顾临渊的肩膀上。
陆青栀收回手,摸了摸鼻子,莫名觉得有些心虚,顾临渊瞧着她这个样子,闷笑了一声,将她的手拉下来:别摸了,这么好看的鼻子,再摸就要摸塌了。
陆青栀摸鼻子的手一顿,另一只手狠狠掐了一下顾临渊腰间的软肉,顾临渊吃痛闷哼了一声,一脸痛苦的模样:阿栀,你这是要谋杀亲夫吗?
咳咳。陆老四眼神有些飘忽,咳嗽了两声,抓着廖二狗的后脖颈,就把人拉进厨房里去了:那啥,二狗啊,你来厨房给叔帮忙。
啊!哦!廖二狗还没反应过来,就被陆老四拉进厨房了,等到他反应过来,忍不住捶胸顿足,他怎么就错过了这样的好事儿呢!
看廖二狗这个表情,陆老四抽了抽嘴角,伸手在他后脑勺山拍了一下,哼了一声:别瞎打听,给叔烧火去。
哎。廖二狗虽遗憾,点了点头,乖巧的坐到灶膛后边烧火去了。
外头两个人本还没觉得有什么,被陆老四这么一弄,总觉得更加尴尬了,陆青栀一张俏脸,也羞红了。
顾临渊眼底满是柔和,瞧着陆青栀,心底酸酸涨涨的,只觉得十分慰帖,却是伸手点了一下陆青栀的额头,转身出去了。
陆青栀摸着自己被点了的额头,望着顾临渊的背影消失在视线之中,不知怎的,竟扯开嘴角笑了。
元祐司是晚膳十分到的,手里提着两盒糕点和一些塞外特有的吃食,陆老四见着元祐司,面上满实现笑容:阿司来了,快坐,就等着你了。青书啊,把你姐藏了两年的樱桃酒拿出来,那个度数低,你姐能喝。
哎。陆青书应了一声,下酒窖去拿了樱桃酒。
再回来时,众人已经落座,正等着陆青书,陆青书在父亲身旁坐下,打开酒坛,为姐姐倒上,又取了桌子上的另一坛酒,给其他几人倒上,自己则是倒了一杯清水。
陆老四看着懂事的儿子,眸中泛起水光,陆青栀见状,望向元祐司道:司大哥,这一路,可遇上什么趣事,能不能同我们讲讲?
陆青书最是喜欢听这些游记趣闻,闻言,眼睛一亮,期待的望向元祐司:是啊,司大哥,你同我们讲讲吧。
本是为了不让陆老四伤怀,随意找的理由,结果元祐司口才了得,将关外一些风土人情讲的生动有趣,莫说陆青书,便是陆青栀,都不免听得入了神。
顾临渊坐在一旁,将陆青栀一双眼睛里散发出来的亮光尽收眼底,微微有些不满,在桌下重重捏了一下陆青栀。
陆青栀吃痛,皱着眉转过头来望向顾临渊,就见后者一脸委屈的看着自己,陆青栀眨了眨眼睛,有些醉意的脑子有些转不过弯来了。
分明疼的是她,怎么他还一副被欺负了的样子。
顾临渊脑瓜子嗡嗡的响,猛喝了两杯酒,仍是不爽,又拉着还在给陆青书说趣事的元祐司喝了好几杯,见他已经醉醺醺的话都说不清了,这才舒服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