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栀已外嫁,如今是我顾家人,别说是你,就是你父亲,也无甚权力对她指手画脚,你又哪里来的脸面来替她向我赔不是?顾临渊勾着唇,说不出的邪魅,然而那目光迸射出的光芒,却叫人一阵胆寒。
陆锦清白了脸,她没有想到那个在婚礼上还对自己笑意盎然的男子,竟会这般词严厉色。
我,我不是这个意思,只是觉得三妹这样做事太过分,有些看不过去罢了。顾公子,您可千万别往心里去。
阿栀从不会无缘无故发脾气,就是发了脾气也是那个人的不是,你既是她的姐姐,更应该相信她的为人,而不是如此恶意的揣测她。
顾临渊已经没有了与她说话的心情,转身欲走,却被人拽住了衣袖,望着那只莹白纤细的手,顾临渊面色更冷:姑娘这是什么意思?
陆锦清被顾临渊的脸色吓到,她苍白着脸,语气有些急切:顾公子,对不起,您误会我了,我
误会?顾临渊声线更冷,唇角的冷笑似乎能两人彻底冰冻:我不知我误会了什么,陆姑娘,你自小由大伯母教养长大,应当明白什么叫做礼义廉耻才是,你在大街上公然拉扯外男袖子的行为,却不像是个有教养的女子应该做的。
陆锦清脸色一下子变得煞白,抓着顾临渊袖子的手像是触电了似的收了回去:顾公子
你不知礼义廉耻,我却是知道的,陆姑娘,恕不奉陪。说完,顾临渊不再管惨白了脸的陆锦清,转身进屋。
陆青栀在屋里是听到两人对话的,这会儿看着陆锦清惨白的脸,陆青栀扬着眉,说不出的快意:大姐,你怎么来了,可是有事找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