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青栀忙起身将早准备好了的酒坛子递到里长手中:里长爷爷,这酒您带回去喝。
里长望着那酒坛子一眼,却是没接,他幽幽的望着陆青栀:我总觉得我被人当了枪使,青栀啊,你说呢!
里长爷爷这般聪明,怎么会被人当了枪使呢!爷爷,您一定是弄错了。陆青栀笑的十分明媚,眯着眼的模样,怎么看都像是一只小狐狸。
哦,是吗?里长眼底带了几分探究,可我怎么还是觉得有些不舒服?
陆青栀没接茬,将酒塞到里长手中,笑盈盈道:爷爷,司大哥快从口外回来了吧?
是啊,快回来了。一提到自己的孙子,里长脸上露出了一抹温柔的笑意:这一趟去的可真长,连年都没能赶回来。
里长爷爷,你觉得我家的酒如何?陆青栀陪着里长一并往外走。
你爹的手艺十里八乡都少有,价格也实惠,那十里外的人家都上赶着来你家买酒。对陆青栀家的酒,里长自是赞不绝口,陆老四家的酒有口皆碑,没什么可说的。
那爷爷觉得,若是我将酒卖到口外去,会有人要吗?陆青栀忽然停住脚步,望向里长。
里长不是糊涂人,一听陆青栀这一说,就明白了陆青栀的意思,他收敛起笑容来,望着陆青栀看了良久,终于道:此事我不懂,须等我孙子回来了,才知道,到时候我让我孙儿来找你吧。
那我就等着里长爷爷的好消息了。陆青栀也没想着立刻就有个答案,她朝里长行了一礼:铺子离不开,青栀就不送里长爷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