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栀丫头啊,快些进来。见着陆青栀,福伯轻轻笑了笑,侧过身子将人迎进来:今儿怎么是你来了?你爹呢?
我爹病着,不方便来,便让我来了。福伯,您腰伤好些了吗?陆青栀一边同旬伯往里进,一边问道。
都是老毛病了,难为你这丫头惦记着。福伯笑着从陆青栀手中接过酒坛子,道:你爹病了许久了吧,怎的还没好?
也是老毛病了,冬日里天气干燥,就时不时的犯病,过了立春便好了。陆青栀微微皱着,说道。
那就好。闻言,福伯便没再多说什么。
哎,你这老东西,怎么又耍滑头!刚进院子,陆青栀便听到一阵暴怒,随后就听到有东西掉在地上的声音。
陆青栀微微一愣:福伯,荀老先生有客人?
福伯显然也听到了屋里的动静,他面上转过一丝无奈:是我家先生一位故人,别管他们,你在这里稍等我一会儿,我将这个月的酒钱给你。
是。陆青栀点点头,应道。
福伯拎着酒坛子快步进屋,很快就拿了银子出来,交给陆青栀:这是这个月的酒钱,一共十两,你看可对?
陆青栀也没点,直接将银子收进怀中:福伯点的准没错,那福伯,我先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