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陆青栀冷笑了一声,相比起顾临渊的愤怒,她反倒要冷静很多,这么多年,她都已经习惯了:祖母,你知道大郎都做了什么吗?
我不想知道!跟我也没关系!钱氏打断了陆青栀的话:我就想知道,你为什么这么害你大哥!
害?陆青栀笑得更讽刺了:祖母,在您心里,我爹,我,我弟究竟是什么?用得着我们的时候,好言好语说尽,用不着我们的时候,非打即骂,我爹病了这么些年,你关心过吗?在乎过吗?大郎是读书的料吗?他连欺凌同窗妻妹的事情都做得出来,有什么资格参加科考!为着那样一个窝囊废,你就要牺牲了我爹是不是?说我没良心,你呢?有吗?
钱氏被陆青栀一声声质问,问的有些心虚:你,你算个什么东西!居然敢这样跟我说话!
我为什么不敢这样说话!这些年,你对得起我爹吗?陆青栀一步步走到钱氏面前,质问道。
什么对得起,对不起的!你爹不是好好活着吗?还有我是你祖母,你爹养我,天经地义!钱氏冷哼了一声,叫嚣道。
天经地义!好一个天经地义,那大伯呢!他们可曾像我爹一样孝敬你们!陆青栀冷笑道。
那是我的事情,用不着你管!我说陆青栀,别以为你嫁给了顾临渊,就翅膀硬了,可以跟我叫板了!只要我还活着一天,你就永远得听我的,不然你就是不孝!我可以去衙门告你们!钱氏瞪着陆青栀,眼底透出几分凶狠。
所以,你希望我怎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