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尖的发现她做的离自己远了几分,都快裂到毛毯的边缘上了。心中的猜想再次被证实了几分,非要跟她这么闹着玩儿,可就别怪她等会儿不客气了啊。
“你说本郡主,与他李侍郎,身份谁更尊贵?”
“自然是郡主。”
南清暖乃流着皇室的血脉,是正儿八经的皇亲。就算李逸当初还稳坐世子之位的时候,二人也是没有可比之性的。
更别说郡主,如今深得皇上和太后的宠爱,如今布衣书院解决春耕之事一出。就是当今太子,恐怕也得避让几分风头。
李逸在是皇上宠臣,又如何?皇上的心思最是难猜,有西南侯这么个不靠谱的“爹”,李逸在朝堂上的位置能好到哪儿去。
“那可不就是了!本郡主这么珍贵的身份都任由你打你骂,瞧瞧,本郡主这娇嫩的手指,都被捏红了。”说完还轻轻地吹了吹自己的食指,那娇柔造作的模样,让欧阳初恨不能当头给她俩栗子,把她打清醒些。
“就郡主你,还好意思说自个儿娇嫩呢,瞧瞧你这坐姿,没在田里插过十天半个月的秧,绝对学不到如此精髓。”
“本郡主在这儿为你的终身大事着想,你却嘲笑本郡主下田插秧,未免也忒不地道了些。”
“还骂本群主是小没良心的,本郡主看你才是真正的老没良心的。”南清暖装作一副被辜负了的模样,甚至还拿出帕子擦猫泪。
“你要是把你那吃酸捻醋的兰花指收下去些,本姑娘说不定就信了。”
“不好玩,一点儿没有当初初见时的可爱了!”
“都说,人生若只如初见,何事秋风悲画扇。”
“看来果真如此呀。”
“郡主怕是忘了后两句了,等闲变却故人心,却道故人心易变。说的可不就是郡主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