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过就是走了一晚上,这京城怎么像是个个都从和尚庙里出来的一样,说话玄乎乎的。
“行了,我屋里还烧着水呢,不与你多说了,你自个儿站在这儿好好琢磨琢磨吧。”
说完,人就走了。
这一路上,议论这件事儿的人可不少。
就连今朝酒楼,今日几乎是每张饭桌上,都有人在议论此事。更有人为此打起赌来。
“听说刑部的人已经去查了,这结果究竟如何,想来很快就能知道了。”
“今日,就由我坐庄,你们看如何。”
络腮胡大汉将一叠银票拍在桌子上,一眼扫过去至少得有五千两。
周围顿时议论声纷纷,五千两可不是小数目,用来赌一件与他关系不大的事情,莫不是他知道什么内情?
“这位大爷不知道你做庄,你赌谁?”
“这个嘛,你要是参加我就告诉你,你要是不参加那就别在这儿问东问西了。”毕竟再怎么说。这大庭广众之下赌钱,可是犯法的。
“我在问,那自然是要参加的。”
“如此这般,你可愿意告知了?”
“哈哈哈哈!”络腮胡大汉爽朗的笑声传出来。
“既然如此,那就告诉你也无妨,我要堵的,就是这明月楼乃是明月楼的东家,金蝉脱壳之计。”
“金蝉脱壳之计?”
“大爷如此说,可是有什么依据?”
“你这小子,怎么这么不知好歹。这打赌的事情,要是有依据了,还叫什么打赌啊。”
“我要是真能拿出什么证据来,我就不在这儿了,我得去刑部呆着。”
“还来这儿,做什么庄家,打什么赌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