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则，就凭他，造反？

能进入宫门都是高估了他。

“还请皇上小心，您身边的章凌云章大人，他与西南侯的关系匪浅。”

南清暖此话，又让皇上升起了些许希望，或许并不是皇后背叛了他，背叛了他的另有其人？

不过转念他又想到了什么，“皇后一事，你可曾怨我？”

皇上问这话的时候，有一丝丝的小心翼翼，那人再不对，到底也是她娘，是她母后。

她心里一定是怨他的吧。

南清暖第一次被正面问到这样的问题，有些不知所措，想到她的刚得知皇后没了的时候，如遭雷击。

内心的翻江倒海，旁人不曾看见，可她心里却充满了遗憾，连她最后一面都没有见着。

连一个真相都未曾给她。

连一句为什么都还没有问出口。

可她也无法怪罪皇上，她知道，皇后，她犯下了大罪。

“你就是怨，朕也不会手下留情的。”

皇上见不得她眼里的痛苦，因为这一切就像锥子一般打在他的心上，如同遭受了滚烫的木炭灼烧一般。

难过，却心口难开。

所以他先说为强，似乎这样，就能伪装坚强，痛苦的就不是他。

“臣女，从来都没有怨过皇上。”

“皇上心里定然也是十分痛苦的。”

“朕，是皇帝，心中无情，自然也是不会痛苦和难过的。”

“那皇上为何又日日呆在御书房不肯上早朝呢？”苏瑾白一针见血，戳破了他的伪装。

好在门外其实响起了林公公的声音，将这一份尴尬，减少了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