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有钱人家的府邸,男人都是各自玩儿各自的。”
“倒是可怜的那些女人们独守空房。”
“咱们是读书人,应该有读书人的清白,日后当了官,可万万莫像这些达官贵人们一般,沉迷在那等床第之间。”
“否则,实在是丢了咱们读书人的脸。”
“好一个读书人。”
聂珏不知道从什么地方走出来,玩弄着手中的小暖炉,笑脸盈盈地盯着他们这一桌。
“这位兄台也是读书人吗?”
白衣书生转头又对自己那一桌子的人说道。
“我就说吧,但凡是读书人都看不惯郡主这等人投机倒把之人。”一个好好的郡主,不知道,在家相夫教子。
非得要做什么生意,还参与国政。他们这些大男人的脸往何处搁呀?
不过让他颇为不满的是,桌子上的人竟然没有一个一个的。
他就知道这些称兄道弟的人平时看着讲义气,瞧瞧,等真要他为自己说话的时候,就在背后像个鹌鹑一样。
话都不敢说一句。
还不如他们乡下的老黄牛有胆色。
这就是京城的读书人吗,也不过如此。
“刘兄,别说了。”
“读书人就该有读书人的脊梁骨,我这话,难道说的有什么不对吗?”
“郡主一个女人家,不知道在家相夫教子,竟做出这等违背孝义之事。”
“说出去不是让他们笑话咱们南国吗?”
咱们南国泱泱大国,什么时候需要她一个女人家操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