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求饶也没有用,这一件事,我会亲自写信告诉你祖母的。”
“等你受惩罚之后,你若是还想着急回京城跪祠堂,我就派兵送你回去。”
胡琛只觉得眼前一阵阵发黑,屁股瓣都在疼了。
他怎么就想不开要去招惹小郡主呢!
戒鞭很快就被送了上来,是由黑猪皮制成的,在编制的时候,应城主要求,在里面编入了荆条,只要一鞭子下去,必然是血淋淋的。
“啊!”
“啊!”
“叔叔,我知错了,我真的知错了!”
“我不该辱骂小郡主,不该多管闲事,不该当着您的面辱骂,顶撞。”
几鞭子下去,上好的绸缎,被抽的稀里哗啦的。
血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侵染了出来,看起来好不凄惨。
城主则是越打,心中越气,一想到这孽障近些年做的事儿,他就觉得一股子怒火冲上了脑门儿。
下手也不由重了几分,可怜的胡琛何时受过这等苦。
没两鞭子就晕了过去。
城主皱眉,他这个侄子,未免也太弱了。
这要真是郡主亲自惩罚,恐怕得脱掉一层皮。
“来人,将他抬到床上去。再去将府医请来给他看看,别让他死在本城主这儿了。”
不然他老娘得扒了他的皮。
“我的个老天爷呀,你怎么把人打成这副模样了。”
城主夫人一来,就看见胡琛血淋淋的躺在地上,魂都快要被吓没了。
这可是婆母的宝贝疙瘩,命根子。
这要是在他们府上出了事儿,那她也不用活了。
“你怎么下手这么没轻没重,真以为是你自己的孩子呢!”
一想到这儿,她就忍不住抱怨自己的丈夫。
他娘是个什么性子还不知道吗?
太岁头上动土,还想不想要过安宁日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