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方说：秋总，你在说什么，我听不懂。

那好，你回答，为什么要杀我？

我，我，我就是恨你，恨你炒了我的鱿鱼，所以我就想着要杀你，私下打听用什么方式杀人不容易被发现，小秦从黑市里弄了这个绝命草，只要打一针就毙命，事后尸检的人只以为你是自己心脏骤停而死。

素素咬牙道：你们不必抵赖，地球还没有绝命草，只有万神大凌山上有，而且产量绝少，现在只有皇家内部掌控，不可能流入地球的黑市，你们一定是从万神来的人！

小方茫然看看素素，又看看小秦，小秦还在装：什么万神？真不懂你说什么。

素素将秋阳手里的小电筒拿过来说：这也是万神最近这半年研制出来的万能钥匙，利用电子探测来开锁，为了安全起见，平民闻所未闻，更不用说能用上这个东西，只有特工部门才有少量配备，从事特殊的活动，你不会又说是从黑市买来的吧？

小方和小秦无话可说，但她们不甘就这么承认自己的身份。

秋阳又问：小方，你是巧遇上我的，还是一直跟踪我？

小方不敢直视秋阳，眼神闪烁道：巧合！

秋阳轻轻一笑道：你跟我说实话吧，说了我就放你们一码，不再追究，也没人知道你们的身份。可你不说实话后果很严重，把你们交给警察，你们的万神秘密就此暴露。

小方拚命摇头：我真不知道你们在说什么！

小秦也装蒜：是啊，小方就是恨你们公司辞了她，且还是你批的，所以就叫我一起来杀了你，这些东西就是在黑市上买的！

确定吗？你要再不老实，我立即拨打警方的电话，让专职的审讯员审问，恐怕你不得不全交代了。

秋阳掏出手机就要拨号，小秦神色紧张起来：慢，你想知道什么，我说！但你要保证不能跟任何人提起。

你还有选吗？你只能选择相信我，如果我不是想替你们保密，我现在立即就交给警察来办更省事！

秋阳也是讹她们，若是警方介入，他和素素也会被迫协助警方调查，直到案件清楚。

小秦看了看小方，便说：好吧，你想知道什么？

秋阳说：那我从头开始问。

首先，告诉我你们的身份，是不是万神的特工？

小秦说：我是从万神来的人，我负责搜集东亚片区的情报，小方是我发展的对象，她原就是地球人，她也不知道我是万神来的，只是把听令做任务然后我们付酬金。

那说明还有其他片区的负责人？

是的，不过我们没有交集，相互不认识。

那么小方是进到公司以后才为万神服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