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妈不住的点头:没有没有,宋太对阿静如长姐一般,我都看在眼里呢!
宋太故意在于妈面前处置阿静,是想留住于妈这个忠心耿耿的保姆,让于妈感觉全是阿静的忘恩负义,宋太对阿静已经是仁至义尽。
阿静,如果你想保全名声,现在就辞工吧,我们宋家断不能留小偷小摸的人;要是你不知趣再去厚脸皮求我老公,一旦让我知道,我就交由警方处置!
这话阿静更加确定,就是宋太挖坑埋她,她也只能吃哑巴亏了,谁让自己先挖墙角来着,宋太也绝不是好捏的软柿子啊。
宋太说完转过脸问于妈说:于妈,你说我这样处理恰当吗?
合适,合适!阿静,宋太对你够好了,如果由警察来处理,那不麻烦大了吗?
阿静无奈,辞工自然是最好选择了,最多再去别家试运气,好过被关到派出所,甚至被判入狱。至于求宋老板的事,宋太的话里已经明显的带着威胁,阿静也不敢再想了。
宋太对于妈说:于妈,没你的事了,也该做午饭了。
于妈如释重负赶紧去厨房忙去了。
宋太便进了阿静房间,要单独跟阿静说话:你老实说,那玉镯哪来的?
阿静支支吾吾坚持说是家传的,但紧张的神色出卖了她。
宋太伸出手说:你把那玉镯连带盒子拿来我看。
阿静只得又从枕头底下把将玉镯的首饰盒拿出来,递给了宋太。宋太打开盒子,拿出了玉镯,仔细端详,又瞟了阿静一眼,嘴角有一丝冷笑,那神情让阿静不寒而栗。
宋太把手镯放一边,拿起首饰盒子,用小手指一抠,就把上面那层薄薄隔层给挑了出来,底层里有一系着红绳子的小纸卡,上面写着编号、特征、类型等。
祖传的居然带着这样的东西?这谎也编得不高明啊,我是拿着这张纸卡的编号去查,说不定在我老公的商铺可以查到这个玉镯,你不会是跑到我老公商场去买的吧?不对,你怎么可能有钱买,不会是偷的吧?
阿静最后也只得坦白:是是宋老板给的。
宋太把玩着玉镯,讥讽道:哼,于妈来了十多年都没见我老公送过什么首饰,而你才来六个月,凭什么就要这么贵重的东西?我老公的财产也是我的,我是这家的女主人,这玉镯我说不给就不给!
阿静心有不甘,却惧怕宋太再让警察抓她,也不敢出声只能认栽。
就这样,阿静被于妈的眼睛盯着,把东西收拾好,带着万分沮丧的心情,被宋太赶出了宋家,自己白白给宋老板睡了一晚,失去了女人贞操,却什么都没捞着,灰溜溜的被赶宋家,这不就是偷鸡不成蚀把米吗?
素素看着阿静走时一副想哭又哭不出来的样子,觉得她有些可怜,但又觉得这一切全是自作自受。不想宋太表面绵柔,却也是个内心狠辣的人。
由此可见,人性便是如此,当自己的利益受严重损害时,反击起来也是很可怕的。正所谓狗急了都要跳墙,兔子逼急了也咬人。
晚上,谢太上了门,今天帮了宋太一个忙,这是讨好处来了,还顺便带来了一个四十出头的女佣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