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着酒儿与众人告别,陈楚歌起先觉得是应该的,但是等到酒儿说到这里,陈楚歌瞬间不淡定了。
出声问说:“司徒大人是?”
“是我们家老头儿啊,这里人都知道?怎么?你不知道吗?”酒儿一副见怪不怪的神情。
陈楚歌脑袋瓜子嗡嗡的,也怪他是猪脑子,先前怎么就没往这方面想呢?如果不是因为这层关系,酒儿一个小小的七品捕快,也敢那么没大没小的冲司徒阳羽嚷嚷。
伸手在脑门上拍了一下,头疼啊,可那边酒儿已经又在催促着陈楚歌走了。
陈楚歌缓过神儿来,冲酒儿讪讪一笑说:“那个,这事儿太仓促了,咱们要不要再商量一下?”
酒儿意识到陈楚歌似乎要打退堂鼓,当即脸色一变,两手握拳,凶巴巴的问陈楚歌书:“你说什么?我没听见?”
陈楚歌苦着脸,看向司徒阳羽,可司徒阳羽的意思,刚才已经讲得清清楚楚了。
最终,陈楚歌还是被酒儿给拖着离开了这边,一路上酒儿还在不断安慰陈楚歌说:“喂,你放心,你是太子的人,我父亲能拿你怎么着啊?
更何况,我父亲不是说过了吗?他没什么意见的,否则他不放人,我还真能跟着你离开啊?”
陈楚歌懒得废话,原本是想找个超级打手的来着,没想到找了个麻烦回来,司徒阳羽的女儿,在他身边,若是伤了,又或者遇到那天晚上危险的处境,战死了,什么后果,可想而知。
不过,等到被司徒酒儿,连拖带拽的回到东宫府,陈楚歌也接受了这个现实,事已至此,该怎么着还是怎么着吧,兵来将挡,水来土淹。
不过,有些话,陈楚歌还是要和司徒酒儿讲清楚的:“我可以带你进东宫府,甚至可以帮你谋取个差事,但是这里不比六扇门,我也没法让你一下子,当个官儿什么的,进了东宫府,你就是普普通通的一个侍卫,仅此而已。”
天色渐晚,金辉铺满整个东宫府前的长街,酒儿站在长街之上,打量这那座气势恢宏的东宫府,眼中满是向往之色,当朝太子啊,还不知道长傻样子呢。
听到陈楚歌的话,酒儿连连点头道:“这个我明白,侍卫就侍卫,我不挑的,你别已经我能成为六扇门的紫衣捕快,是靠着我父亲得来的,那你可就大错特错了。
不信,你去刑部打听打听,那真是我自己一点一点,辛苦挣来的。”
随便了,只要酒儿能接受这个现实就好:“还有就是,这里是东宫府,不是六扇门,该有的规矩还是要有的,你明白?”
“明白!”酒儿看着陈楚歌重重点点头。
可陈楚歌一想到酒儿那一点就炸的火药性子,还是有些不放心,复问道:“真明白?”
“哎呀,你烦不烦啊。”
就这样,陈楚歌带着酒儿回了东宫府,一路上,酒儿还不断的问陈楚歌说:“那你到底能给我找个什么差事?也在东卫率当差吗?还是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