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盆又一盆的脏水,在没有任何证据的情况下朝她泼了过来,而无人能够证明,她们其中任何一个人说的是真相。
“看来是没有人相信我说的话,皇上也愿意相信淑仪娘娘对嘛,觉得是我导致她流产,所以我就应该主动站出来承认罪过。”
这其实是一件很没道理的事情,没有任何证据的情况下,两个人都有可能说的是真的是现在仅仅。
只凭着一面之词,皇上就想要偏向于与自己关系匪浅的淑仪。
明业站在旁边没有要为她辩解的意思,也没有要支持的意思,因为他知道云缦天有那个能力来解决现在的局面,当然也不想贸然的冲过去惹一身的骚。
在旁边不管不问,无论最后结果如何,都不可能被乾隆,而云缦天闹到最后就算是证明了自己,以现在的态度也一定会引起厌恶,这是再所难免的事情。
眉头虽然微微皱了一下,却又很快放开,反正只要他现在不干预,待会在最后的时候求情一下,既能够把人保下来,也不会把自己牵扯在内。
云缦天知道自己是到了走投无路的地步,现在只凭着说的话,显然没有任何作用。
而那药丸掉落的地方也没有剩下什么,至少看淑仪那有恃无恐的模样就知道一定查不出多少。
肚子忽然微微的抽痛,云缦天吸了一口凉气,缓了又缓,才把那股难受的感觉强行压下去,平复了心情。
“既然无人相信,那我就要自己来证明,能否让我单独和张余良良说两句话,你们不必走开,我只是有些话想要凑近问一问。”
昭皇没有迟疑的让开,云缦天已经在三强调不需要他们离开,只是需要让人为止,正好他也想看看到底谁说的话才是真的。
虽然心里更加偏向于淑仪,可心里难免有个疙瘩。
如果其中有谁能够证明说话自己说的是真的,那另一个人毫无疑问说的就是假的,也不用让他夹在这其中为难。
淑仪的脸色依旧苍白,只是这回却停止了哭泣声,被泪水冲刷过阁外清澈的眼睛盯着云缦天,看她一步步的向自己走来。
淑仪忽然心底浮现出了一点淡淡的恐惧,忍不住往后缩了缩。
云缦天却在其他人往后退了,退之宏毫不客气地掀开了盖在身上的被子,连带着衣服也一把掀开,裤腿上有一道很明显的刀口很紧,鲜血也是从那里面渗出来的。
因为位置的原因,隔着一层布料看着确实是因为流产,所以大量失闲,可是现在这刀口却证明这么多的血不是因为流产而导致。
“你疯了吗!我可是淑仪,你竟然敢在大庭广众之下掀开我的衣服!”淑仪惊恐不已的拉着被子盖在自己身上,胸口起起伏伏。吓得心脏都快要跳出来了。
当着皇上的面,把她的衣服拉开,这是何等胆大包天的行为,她的胆子已经到达了这种程度,根本不在乎在其他人怎么看?
昭皇看了之后也是惊疑不定,一边震惊于刘禅是假的消息,就是说一边对云缦天也是看不顺眼。
淑仪再怎么说也是他的人,云缦天大可以直接说出自己的怀疑,选择更加温和的手段查出来,可是他却直接把人的衣服掀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