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辞之所以不敢回来,并非是因为兄弟已经拔刀相向,又或是怕了,只是因为等他准备回来的时候,已经被人断了后路,刚好误打误撞地逼迫的他不能回来澄清。
明业做事一向不留余地,就算现在清楚的知道他做的是假证,也没办法拿出铁证如山来证明那些都是假的。
通敌叛国的罪名,现在还在明辞的头上,他可一时半会逃脱不掉。
“目前能想到的也就只有这么多了,若是有什么问题,你就直接问江儿和水兰吧,我现在实在是有些乏了,需要好好休息。”
于跃能感觉到,云缦天应该不仅仅只计划了这些,因为这些全部都只是针对明业的。
她并没有说过自己如何又做了什么安排,和经营起来的势力等等,看起来仿佛只是做一点点微不足道的小作用。但于跃却还是不敢小瞧。
云缦天说如果还有什么事情可以直接去问水兰和江儿,这就说明这两个侍女知道的要比她多多了,至少比现在云缦天说出来的这些要多。
云缦天那么长的时间一直没什么动作,有没有安排自己的人手在关键的位置上?有没有发展起自己的势力?其实还是有的。
就算是在那么多目光的之下,她也有办法和外面连络起来,直到如今手上还有不止一张底牌,动也没有动一下。
“若是想要挖出那两家的底料该找谁来做呢?就凭着我们直接去找吗?这样很容易会被发现。”于跃开始不耻下问。
这问题要是不问出来的话,她也没有多少的人手可用,想要挖掘出两大势力隐藏起来的东西,哪有那么简单。
证据又不是说有就有的,要么是提前就安排了假证,并且弄得合情合理,绝对没人查出来。
要么就是有确切的根基,小心翼翼的盗走真正的证据。
例如账本之类的东西,便是最为常见的证据了。
水兰江儿分别知道一部分的事情,尤其是江儿知道的最多,只是他一直也没怎么注意。
就算知道,可她自己却还是不太清楚的。
云缦天再江儿面前从来都没有把话说明白,她倒是一直懵懵懂懂,也没有任何的怀疑,知道的事情看似有限,实则宽广。
“如果你不在乎时间什么的,大可以慢慢来嘛。”
于跃无语片刻,隐约觉得在江儿这边暂时得不到什么有用的消息了,便将目光看放在了看起来更加沉稳聪明的水兰身上。
水兰话语简洁干练,自从上次的教训之后,他便有意识的控制着自己的情绪,绝对不会再次犯同样的错误。
因为同样的错误只犯一次,教训就已经足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