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兰警惕的看着这个人,虽然算是很早之前就认识了,但她们之间可没什么过去的交情,若说有仇还差不多。
打从一开始的时候,她们就是竞争的关系,无论被送到哪里,又要做什么事情,都是你争我夺,只为混个出头之日。
“过往姐妹一场,就算你现在自己选择换了个主子,可是终究人是了那么长的时间不必警惕的,用这种眼神看着从前的姐妹吧。”
韵棠抬起手用帕子遮住了嘴角,咯咯直笑。
水兰知道在这柔弱的外表之下,一个个都是狠毒的心。
训练的时候虽然要学习琴棋书画,诗词歌赋。可是她们学的,也有那些见不得光的手段。
谁知道这会儿俏笑嫣然的女子,过一会儿是不是会用各种下作的手法陷害。
寻常时候自然是不怕的,可偏偏现在不同对一个孕妇下手方法太多种多样,让人防不胜防。
“我以为你们从前没有多少交情,现在也只是认识,若你再往前走一步,更是仇人了。”
韵棠呲笑一声,随即爱搭不理的把视线转移到云缦天身上,眼睛微微一亮,笑着弯着身,“公主看起来可真是个妙人,难道就没兴趣多看一眼吗?”
云缦天从头到尾都是那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甚至微微合上了眼帘,都不曾看向她们这边,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一意的只当自己是透明人。
这做法有趣的很,但是以几度人只会让人觉得这是什么欲擒故纵的方法,又或是蔑视,根本未曾将她们这些出身卑贱的女子放在眼中。
云缦天虽然没什么兴趣,对那称呼也没什么执着,无论她们是称呼王妃也好,称呼公主也好,最后都是同样的效果,指的都只是她一个人。
可既然是冲着她说话,继续装作没听见一样,就有些不大合适了。
“你叫什么?”在她开口说话之前又道,“算了,你们长得都非常漂亮,我也没兴趣知道你们的名字,一个个记起来非常麻烦。”
“既然穿了一身水绿的衣裳,那就叫水绿吧。”
韵棠脸色一僵,她身旁的女子忍不住咯咯的笑出声来,止都止不住,头上顶着地步摇也跟着一起微微颤动。
云缦天眉梢微微动了动,“现在告诉我,水绿小白,你们两个跑来找我,究竟是有什么事?若没什么大事不要找我。”
“当然就算是有大事找我也无法解决,还是找管家或是直接等到明业回来,你们再告诉他也好。”
穿着白色衣裳,清纯靓丽的少女笑声僵硬了下来。
虽然她穿的是白色衣裳,可也不能叫小白这样俗套的名字,听着倒像是路边摇尾乞怜的那个小白狗一样。
韵棠见到有人和自己同病相怜,而且听起来还要更惨一些,对自己这个名字再也没有任何意见,反而乐意其他人全都有这么损的名字。
“并非是有什么大事,只是初来乍到,实在是好奇公主是一位怎样的妙人。”
“这两天王爷分别留载了我们姐妹二人的屋里,可是漫漫长夜却没有听到他提起过一次,这心里如同抓心脑肺一样的痒痒,便相约好过来拜访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