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死吧！”

短短一会儿的时间态度就几番变化，从一开始的害怕紧张变成温顺平和柚，忽然战令币用拳头狠狠砸着自己的肚子，哇的一口吐出了血。

“呜呜呜～妈妈不是故意的，不要怨恨，要恨就恨你的父亲，去找他！该死的他为什么不爱我？难道是因为我长的不够漂亮？”

“啦啦啦……全部都该死，全部都去死！他都不爱你我为什么要爱你，呸！”

云缦倾对着空气大喊大叫又抓又挠，甚至时不时就狠狠地捶打自己已经平坦的小腹。

精神状态已经在濒临崩溃的边缘，任何人看到现在的他都不得不说这是一个彻头彻尾的疯子，绝对不可能是一个装疯卖傻的人。

因为那眼神之中的疯狂是如何欺骗自己都不可能装出来的，生态转变之快，就算是城府最深的人，也无法轻易做到这样极端而又复杂疯狂情绪。

就算一开始是演的，但现在也一定成真。

云缦天原本是有一肚子的话想说，想要来看一看她现在情况如何，可真看到了人又说不出任何的话了。

只是远远地看着，过了一会之后忽然长长地叹息。

“走吧。”继续看下去也没什么意义，她是真的疯了，而且已经熬不过这个冬天了，无论之前她用过什么手段，但是至少这辈子她们之间还没有血海深重。

现在她遭受的这些罪已然是足够了，也没必要继续让她活在这世上，尽人事听天命，能活到几时算几时。

就算是她下一刻死了，她也会无动于衷。

“我还以为你会说很多的话，或者是求我把人放出去，虽然他现在状态疯癫，但至少还有一口气，再要是以后有人照顾，说不定还能够活得好好的。”

“我要的是她死，或许这样做有些过分，但有些事情我永远都不可能遗忘。”现在为止已经没有机会发生了。

但人还是不能饶恕，不追究已经是她理智能做到的最仁慈，却不代表要保证这个仇人下半辈子的生活。

“真是一个冷漠绝情的人啊，如果我和你之间也有过不能饶恕的过往，或许你现在帮助我都只是假象，实际上心里想方涉法的准备让我和她落到一样的下场。”

云缦天没有被戳破的尴尬，因为这是事实，而且他也不认为这世上还有第二个人能够知道，那黄粱一梦之间的过往。

其实已经过去了那么长时间，他有时会想过去的那些记忆仿佛忽然出现在大脑之中，

她究竟是现在的她，还是记忆之中的另一个她复生。

或许那不过只是黄粱一梦，一种预知，意外之间看到了未来的种种一切。

但这些不可能有答案，没人能够说清楚，云缦天也永远不可能告诉任何人。

“那你可要小心着点了，好好想想我们之间有没有结下过什么梁子，让我能够付出那么多，不择手段的针对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