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神色不解的看向清溪,似乎不明白她为什么叫住了他们?难不成后悔来了?
“清溪。”
许卿欢的声音在,外面响起,这让清溪猛地回过神,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事情,神色一僵对着其他下人说:“你们先吃,我出去看看小主找我有什么事。”
众人不明就里的点了点头,等清溪出去后,一个宫女突然放下手中的点心,捂着肚子对着身边的人说:“明芝,我肚子不舒服,这点心给你吃了。”
她把点心塞到叫明芝的宫女手中,捂着肚子出去了。
拐角处,许卿欢和清溪走了出来,看着消失在门口的身影。
“那个宫女是谁?”
清溪想了一下,说出一个名字。“明燕,专门洗衣服的宫女,性子看起来很是和善。”
许卿欢点头,示意自己知道,随后又问:“你拿东西去问太医,太医怎么说?”
“点心都沾上了巴豆,还有一个是沾了一种药,至于是什么药,太医没有说。”清溪很是复杂,庆幸幕后人没有下剧毒,可巴豆吃多了也是会要人命,到底是谁,要下如此狠手。
原来是巴豆,她怎么说味道有点熟悉。
许卿欢在征战的时候,曾经被敌人下过巴豆,险些死在那一场战役上。若不是周南溪前来支援及时,她才能活下来。也是那一次,她对周南溪敞开心扉。谁知道竟然是引狼入室,最终害了她,害了自己的孩儿。
许卿欢小心翼翼的摸了摸自己的肚子,平扁的小腹提醒她,她已经不再是大丰国女帝丰妍希,她的孩子随着那个夜晚死在服众,化作死水和碎肉。
蚀骨之痛蔓延上心尖,许卿欢捂着胸口,闷疼的难以呼吸。
清溪察觉不对,看到小主一脸难受的模样,担忧不已的把人扶住:“小主,你怎么了?”
抓着清溪的臂膀,仿佛抓到了救命稻草,紧紧的抓着,许卿欢艰难的开口:“扶我回去。”
“是。”
布置淡雅的房间,清溪把人扶着坐在床上,亲自给许卿欢倒了一杯温水。
“小主,喝点水。”
许卿欢没有接,低着头看着那一双白皙的手:“清溪,替我准备一些纸钱,我想祭拜母亲。”
宫中纸钱掌管严苛,甚至不允许宫妃在私底下设立牌位,祭拜。
“小主……这……夫人的忌日还未到,私自祭拜被发现可是会被重罚。”
许卿欢抬头,面无表情的看着她:“你替我准备就行。”
或许是许卿欢的语气神情太严肃了,清溪直接被她给压制住。
她怔愣的应下,等回神想要在劝她。
“我想睡一会,你也不用守着,替我把东西弄来就行。”
许卿欢和衣躺下。
清溪看了她一眼,默默的退出去。
傍晚,武英殿。
刘喜看着伏案批阅奏折的陛下,从奉茶的侍女手中接过茶,亲自端到南宫浩森面前。
“陛下,天色不早了,可要传膳?还是去哪个娘娘哪里用膳?”
南宫浩森放下手中的奏折,接过茶,看了不远处沙漏,“竟然到这个时间。”
押了一口茶,南宫浩森慵懒的靠在椅子上,“最近后宫可安静?”
刘喜眸光微闪,保守的说:“皇贵妃和贤妃把后宫打理的很好,没有什么事情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