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样?现在还敢顶嘴吗?本少爷让你们跪,那是看得起你们。以后在松鹤学堂,我才是老大,谁敢不服,这就是下场!”
即便是以前被乔氏欺负,但她也没有让宝儿跪过。年纪小,并不代表什么都不懂。宝儿就听肖景翌经常说,男儿膝下有黄金,跪天跪地跪父母,跪君臣,就是不能跪小人。
哪怕他不懂,但他也明白此刻的屈辱。
小胖子以为自己已经震呵住宝儿和贝贝了,可是下一秒,他就被宝儿奋力扑倒了。
好歹也是肖景翌的儿子,有些方面就是会遗传的,比如武力。
宝儿扑倒了小胖子,手上的动作没停,一拳一拳的打在他的脸上。可能小孩子下手没个轻重,一不小心就打碎了他的一颗门牙。
小胖子嘴里顿时溢满了血,疼得都忘记了挣扎。
看到这一幕,宝儿也愣住了,举起的拳头迟迟没有再落下。
然后就是随着小胖子哭天喊地的声音,先生急急忙忙的跑了过来。在看见乱糟糟的一片,还有小胖子满嘴是血的画面时,先生慌了。
他随意问了周围的几个小孩儿,虽然心里明白是小胖子欺人在先,可他还是判定了宝儿和贝贝打人,还罚他们去门外跪着。
宝儿不服,想要争辩,却被他无情驳回了,“做错了事就要勇于承认,你父母没教过你吗?再不听话,我就告诉你们父母,在学堂不认真听学,课间还殴打同学,不尊重师长。”
闻言,宝儿怕连累贝贝,就只能忍辱和贝贝去门外跪着了。
外头日光正烈,即便是大人跪上三四个时辰都受不了,何况是两个小孩儿。
偏偏先生亲自送小胖子去医馆了,学堂一时半会儿还没有主事的,代课的先生听了那几个跟班的“解释”,也以为是宝儿和贝贝顽劣,才被罚跪在门外,就没有多管。
申时,快到下学的时间了,叶暖暖一整天都在担心,怕宝儿适应不了紧张的氛围,又怕他不爱表现会被先生斥责。
正好肖景翌不在家,她一个人也闲来无事,便提前去了学堂,等着接宝儿回家。
家长是可以自由出入的,何况叶暖暖早上刚来过,门口的老伯也认得,就直接让她进去了。
学生还在上课,叶暖暖本打算自己先随便转转,可是突然瞥见学堂门口跪着两个孩子,出于好奇,她走了过去。
“宝儿?贝贝?”
在看见是宝儿和贝贝后,叶暖暖急忙跑了过去。
宝儿这时候已经头昏脑胀了,他似乎听见了叶暖暖的声音,刚抬起头,就猛地晕倒了。
旁边的贝贝也随之倒下,叶暖暖快速扑了上去,才堪堪接住他们。
这会儿地上还很烫,如果手和脸雷接触到了地面,很有可能会被烫伤。
此时,屋里的先生闻声出来询问,“这位夫人,请问你找谁?”
“你们就是这么教孩子上课的?”叶暖暖没有回答他的问题,而是反问道:“日头这么毒,你就让两个年仅三岁的孩子跪在外头?”
先生也是一知半解,便把知道的都告诉了叶暖暖,语气里不免还是对宝儿和贝贝的指责和不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