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氏说她不贪不贪,叶暖暖宁愿相信母猪会上树是真的。
“乔氏,”叶暖暖懒得再跟她绕弯子,这次彻底怒了,“你就别想了,先不说钱都留在了京城没有带回来,即便是我们现在有那么多,也不可能再给你,你就死了那条心吧!”
“什么?你们把钱都留在了京城!”乔氏选择性地忽略了最后一句,只关注到了叶暖暖和肖景翌是真的有钱。
叶暖暖都气到无语了,她转身拍了下肖景翌的肩膀,气馁道:“你来吧,再跟她说下去我铁定得被气死。”
“别气,不值得。”肖景翌安抚的捏了下叶暖暖的手,而后挡在她面前,冷眼看着乔氏。
自从知道乔氏趁他不在家欺负叶暖暖和宝儿后,肖景翌再看向她时的眼神就是越来越冷漠的。
而乔氏也惧怕肖景翌身上所散发出的肃杀之气,每次只要肖景翌一看她,她就慌得厉害。平日里的无赖和神奇,再不见一星半点。
这次也是一样,肖景翌冷眼看着乔氏,厉声道:“把玉佩交出来,否则别怪我不客气!”
出奇的,乔氏立马就慌了,连声求饶,“我说……我说……玉佩……玉佩我卖了……”
“卖给谁了!”叶暖暖立即追问道。
这次乔氏毫不犹豫的全部招了,有天晚上她在轩筑院翻出了那块儿玉佩,觉得色泽还不错,第二天一早就拿出去卖了。买家是像是外地人,就住在徐盈街的来福客栈。只是已经过去好几天了,不知道人还在不在淮安城。
听完乔氏的招供,叶暖暖命两个御前侍卫看管乔氏,自己和肖景翌等天刚亮,就即刻赶往了客栈。
幸好,那位买家还在。肖景翌立马说明来意,态度十分诚恳。
“先生,那块儿玉佩对我真的很重要,可以还给我吗?我可以再出钱买的,价格您说。”
如果这话叫乔氏听见了,肯定得气的吐血。
买家是个中年男人,看着挺年轻,穿着也不简单,至少家境殷实。
叶暖暖瞧着他的态度,像是很喜欢这块儿玉佩,便笑道:“不知先生怎么称呼?”
男人先前一直在打量肖景翌,听到叶暖暖的话后,才将目光转向她身上。但语气确是不咸不淡的,客气且疏离,“在下姓关,家中排行老二,两位叫我关二叔就行。”
“关二叔也喜欢玉佩吗?”叶暖暖趁机追问道。
关二叔沉默了一会儿,点了点头。
“是这样的关二叔,那块儿玉佩是我婆母留给我夫君的遗物,乔氏一声不响就给偷出来卖了,我们实在着急。您若是答应把玉佩反卖给我们,我们可以再帮您搜集一些其他珍贵的玉佩,您看这样可以吗?”
这次关二叔依旧沉默了一会儿,然后看向肖景翌,沉声询问,“既是如此,玉佩可以直接还给你们,我不要钱。”
听到这话,叶暖暖刚要兴奋,关二叔又问道:“只是……我想知道这块儿玉佩是从哪儿来的,是令尊家里祖传的,还是其他人给的?”
这个问题听普通,叶暖暖反正是觉得没问题,
可肖景翌却没有回答。
好在最后关二叔还是把玉佩还给了他们。并且真的一分钱没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