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怕叶暖暖出事,也只好跟着出来,但现实却出乎她的意料。叶暖暖本身是会武功的,猎户夫妻俩根本就不是她的对手。
叶暖暖一脚踩着猎户的脖子,一手拧着他妻子的手腕,冷声道:“看我们两个女人好欺负?我可还是给了你佣金的,做人不能这么贪心啊,没了诚信,你信不信我让你一点好处都拿不到。”
憋了许久,叶暖暖正愁没有发泄的地方,猎户夫妻还非得往他头上撞,自己找死,也不怪叶暖暖动用武力了。
见打不过叶暖暖,猎户妻子就开始卖惨,“姑娘饶命啊,我也是不得已的。丫头得了重病,家里实在没钱给她治病了,求姑娘大人不计小人过,看在我们也是救女心切的份上,绕过我们吧!”
猎户妻子说得情真意切,叶暖暖动容了,但不是因为她认错及时,而是她提到是为了给生病的女儿治病。
她也是有孩子的人,父母为了孩子,真的有可能什么事都做得出来。
最后叶暖暖发善心放了他们,可是夜里休息的时候她和絮清都没敢睡得太沉。然而即便她们再小心,竟还是中了猎户夫妻的奸计。
晚饭后猎户妻子说家里可能有虫蚁,便点了一根专门熏虫的香放在床边。但夜里她们越睡越累,最后竟连睁眼都困难得很。
絮清学过医,一下就猜到她们可能是中了迷香。她碰了碰旁边的叶暖暖,已然得不到任何回应了。她还想自救,但最终不敌药效,也昏迷了。
屋外猎户妻子等了许久,等到屋里彻底没有声响,才捂着口鼻进去灭掉了迷香。猎户早就垂涎叶暖暖的美色,盯着她看了许久都移不开眼。
察觉到他的心思,妻子冷声命令道:“把你那些个龌龊心思全都给我收起来,长的好看的女人都是狐狸精,天生就是被男人玩弄的东西。我已经联系了玉春楼的老鸨,雏一口价二百两银子,这两个人你要是敢碰,当心老娘剁了你的命。根子!”
男人好色似乎是天性,哪怕是猎户妻子也不得不承认叶暖暖是真的漂亮。不过这样正合她的心意,只要能卖个好价钱,管她长什么样。
昏迷中的叶暖暖和絮清还不知道她们刚出虎穴又进狼窝,玉春楼的老鸨人称贺妈妈,长的膘肥体壮,五官却依稀能看出年轻时也是个美人坯子。
她先是看了看絮清,很难不注意到她红肿的脚踝,“长的还成,就是这一身伤。你们刚开始可不是这么说的,她还不值那个价。”
经营玉春楼多年,若论精明贺妈妈能甩猎户妻子十几天街。
“贺妈妈您先别急啊,这儿不是还有一个吗?您先看看再说吧。”猎户妻子指了指躺在穿上的叶暖暖。她刚刚侧着脸,所以贺妈妈并没有看到。
她半信半疑地走到另一边,待看清叶暖暖的脸后,方才震惊道:“我的天呐,你从哪儿弄来的人,比我见过的所有人都好看。”
“你别管我是从哪儿弄来的,只要您满意就行。”猎户妻子极力推销着叶暖暖,把她像货物一般卖给了贺妈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