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相对坐着,离得不远,谁也没有先开口说话。
眼看着天越来越暗,钱紊开口了:“你最近…好吗?”
说完,快速低下头,双手紧张的捏着襦裙。
安清越抿了抿唇,点头:“挺好。”
很冷的两个字,钱紊眼睛红了红,“安大人当初来我们家的目的,真的是那样吗……”
结果就是毁了钱家,可那是钱紊父亲的报应,牵扯的是整个钱府。
安清越垂眸,看不清任何反应,凉薄道:“钱姑娘不是已经知道了吗。”
钱紊的心凉了一大半,不死心的问:“这些并非你本愿对吗?”
眼神紧盯着面前的男人,她还在骗自己,骗自己这些都非他本愿。
“随你怎么想。”毕竟面对的是一个姑娘,安清越不想把话说的太绝。
钱紊松了口气,强迫自己笑了两声,“我就知道,安公子不是那样的人。”
夜已经凉了,钱紊缩了缩肩膀,“安公子,你勿要在这儿坐着,早些回屋歇息吧。”
话落,就小跑离开,忽然又停下,转身看向安清越,“我给你的荷包……”
安清越这才想起,回京那日,一个侍卫给了她一个东西,说是钱紊送与她的。
睫羽微微颤动,说了句让人心凉的两个字,“扔了。”
不远处的钱紊脸上笑意一僵,垂下的双手握成拳头,“扔了……也好。”
很平静的语气,就像是毫不在意。
等人走后,安清越慢慢起身,咳嗽了两声,今夜确实挺冷的。
回到屋子后,桌上没动几口的膳食已经被收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