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故意拉长声音，“那找到了吗？”

“自然。”说罢，便不再理会他，绕开人就像离去。

但是被拦下，张大人唇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意，“安大人可不要做什么让我抓住把柄的事儿。”

不然，他会让安清越身败名裂。

“我好像没有得罪过你。”安清越很不明白为什么，她和这个姓张的，在这之前除了殿试可是素未谋面。

“安大人有没有得罪我，自然只有我一个知道。”笑意有些凉。

安清越觉得面前这人有病，一声不吭的绕路离开。

隐隐听见后面的喊叫声：“你很快就会知道的！”

安清越微顿片刻，随后当做什么也没发生一样。

夜里

安清越睡下之后，窗外几道身影闪过，就像是夜间的鬼魅，让人瘆得慌。

刺耳的尖叫声响起，安清越皱眉，不得不快速穿戴好衣袍，打开门快步走出去。

那尖叫声是女子的声音，那也只有婢女，所有的婢女都住在一个地方。

安清越直奔一个地方，到的时候发现外面已经站着许多人，小厮和侍卫还有公公都在。

一群人围着的是一个婢女，毫无生息的躺在地上。

周围的一个婢女见到安清越，忍不住哭出声，颤声道：“大人…钱紊死了……”

钱紊……

安清越睫羽颤动，走上前看着地上的姑娘，脖子上有一道很明显的血痕。

指尖微颤了一下，努力平静道：“怎么回事儿？”

原本哭着的姑娘上前，“我…我听到外面…好像有什么声音，就、就出来看看……”

谁知道看到了这样的一幕。

没有人看到真相。

安清越眸色深沉，压低声音：“先把人抬下去。”

没有人敢动，最后还是两名侍卫上前把人抬了下去。

安清越遣散所有人，唯独留下了那个啜泣的婢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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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面屋内都很安静，安清越问：“在发现钱紊死前，你在屋里听到了什么？”

婢女肩膀抖了抖，“我…我…听到……”

抬眼看向安清越，泪珠子一下子就下来，“我听到一个人说，为什么还没有下手……”

带着哭腔的声音小心翼翼的，就向是在害怕。

安清越替她说完了接下来的事儿，“那个人说，为什么钱紊还没有对我下手，对吗？”

语气很平静，就像不是说自己一样。

婢女摇摇头，低声啜泣：“不…不是，钱紊她不是这样的……”

“是与不是重要吗？人已经死了。”眸光很清冷。

安清越记起来了，这个婢女就是昨日拦住她的人，应该和钱紊的关系很好吧。

不然，为什么要这么护着她。

“大人，真的不是，钱紊她很好，她从来没想过对你下手。”

“你不用解释，这都不重要。”

重要的是谁对钱紊下了手，张大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