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澄目无表情,就静静的看着城狐歇斯底里的大喊大笑着,没有一点制止的意思。直到城狐笑的眼泪都出来,整个人也从椅子上翻下来,重重的摔倒在地后。云澄才站了起来,将城狐从新按回了椅子上。
“我觉得你说的不对。”云澄认真的反驳,让城狐愣了一下。
“最可怕的不是当棋子的能力都没有。而是你放弃了选择的机会,不是吗?”
“切,所以我才不想和你们这样的理想主义者聊天啊。”城狐啐了一口,“也并非是所有人,都有选择的权利。”
“不试试怎么知道呢?”
“哈?我为什么要试?”城狐反问,“这是我和他之间的最后一件事,我为什么还要试?这次之后,你们就是把脑花子都打出来,和我有什么关系?你不要浪费时间了,我什么都不会说的。你要想逼供就逼供,想处置就处置。”
“你放心,不会有任何人逼供你的。”云澄坐了回去,再次给自己满上。“等到这次事情结束,我就会把你给岳衡院长。至于怎么处置你,是他的问题。”
“你还真的是直白啊,我有点喜欢上你了。”
“不好意思,我喜欢女人。”
“我说的是性格!性格啊,混蛋!”
“从性格上来说,我也比较喜欢女人。”
“……”
“好了,你我之间的谈话到此为止。”云澄站了起来,“但愿你刚才说的都是真的。如果这是最后一次为刺夜做事,那么之后,就好好享受属于自己的生活吧。”
“还有你说?”城狐斜眤了一眼,“以我的能力,到哪从新生活不都很简单?不过你就不一样了,你背叛了刺夜,那么着急着破坏他的计划,想必是怕他腾出手来对其他的帝国众下手吧?”
“不是背叛。”云澄认真的纠正,“叫做‘脱离’,更加合适一点。”
“随便你吧。”城狐懒得和他有口舌之争,“至于刺夜怎么看,那就两说了。”
“你放心。我和刺夜的事情,自然会由一方的死亡为结束。”云澄一脸认真,“在此之前,他能找到的,只有我。”
说着,云澄挥了挥手,向着门口走去。
“祝你好运,城狐。”
“鳄鱼的眼泪。”城狐小声的嘀咕,“不要以为,这样你就算赢了。我会去找你的,李微义……”
云澄站在门外,微眯着眼睛,看着略微刺眼的阳光,喃喃自语。
“后面的路都铺好了是吗?这话,让人不得不在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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