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很不好，这次一定！如果再忘了的话，我就再把这句话重复一遍！

李微义默默在心里鞭策着自己……

相比于李微义，万俟誉这段时间过得不太好。也不能说是不太好，就是自己的学员变得有些勤学好问。

本来，这个事情绝对是一件好事。但是，坑爹的是，大部分问题万俟誉听都没有听说过。

比如说什么经济对于军事的影响、什么兵种之间的克制、内务的重心和选择……

这都是些什么鬼？万俟誉黑人问号脸。我可能教的都是假课，我的教材上怎么没有这些鬼东西。

经济、军事、内务……这不是不同的三件事情吗？怎么会三个扯上关系。

万俟誉虽然满脑子疑问，但是也不可能直接给学员们说自己不知道。学员问你，那就证明他认为你知道这些。这是多么大的信任！怎么能给学员说不知道呢？多不负责任！

所以，万俟誉这段时间一有时间就往图书馆跑。无他，充电尔。

反正问别的导师，那肯定也是不知道。不如自己去寻找答案……

但是万俟誉找遍了整个图书馆，也没有找到过类似的书籍。单讲经济的，有。单讲军事的，也有。将内政内务的，也不少。但是合起来一起讲的，完全没有。

万俟誉不知道头发挠掉了多少，完全都是无用功。趴在自己的办公桌上，好像一条失去了梦想的咸鱼。

周元看见了，眼中一道精光闪过。似乎是找到了同类。

“万俟导师，你怎么了？我感觉你精神不太好。”宋丹琴感到好奇，这和平时的万俟誉不一样啊。啥时候万俟誉有过这样的情况？

“唉，别提了。”万俟誉叹了口气，“这段时间，学员一直问我一些我之前没有遇到过的问题。不知道是从哪听的，千奇百怪的啥都有。本来学员的积极性提上去了，是顶好的事情。但是，嗨……”

万俟誉挥了挥手，不想再说下去。

宋丹琴一下就懂了。“那咱俩是同病相怜，这段时间我也被问了好多奇怪的问题。我也再想该怎么办呢。”

“宋导师，你也有？”万俟誉一下来了精神，但是感觉这样好像有些不太好。“都是什么问题？咱们聊聊，说不好有突破口呢？”

“好像问的是，经济对科技发展的影响。我还问了下科技是什么，学员说是类似灵能科学一样的东西。我对这方面实在是不太懂。”宋丹琴说着，苦恼的摇了摇头。

灵能科学？这玩意除了灵能科学协会，鬼了解啊……

万俟誉在心里疯狂的吐槽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