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因为当年那件事儿,何苏韵还在国外接受心理治疗四年半之久,想到这些,他心里多多少少有些过意不去。
于是,他语气软了几分道:“我没事儿,你要是没什么事情,早些回去休息吧。”
何苏韵知道他现在心情不好,更是这种时候,她更不能走。
在他最需要人陪的时候,何苏韵是脑子坏了才会走!
以往乔时琛心情不好的时候,都喜欢喝闷酒。
乔时琛的冰箱里会常备酒水。
何苏韵站起身,乔时琛本以为她是回去,没想到她却朝着厨房走去。
乔时琛狐疑地看过去,只见何苏韵抱着几瓶酒过来。
“今天,我陪你不醉不归!”说着,她就用扳手开起了一瓶酒,拿来两个杯子,分别倒满。
一杯放在乔时琛跟前,一杯自己先干为敬。
一杯酒下肚,冰凉与火热齐存。
何苏韵遗传的她爸的酒量不错,但是她不常喝。
许久不喝,她有些不适地擦了擦嘴角刚才因为喝得太急,而流出来的酒。
“我喝完了,到你了。”何苏韵径直在凳子上面坐了下来,是不打算走了。
乔时琛迟疑了几秒,端起跟前她倒满酒的杯子,一饮而尽。
何苏韵见他不再让她走,心底燃起了希望的火苗。
她笑着又给乔时琛的杯子满上。
又给自己倒上。
因为在一起过,所以对乔时琛多少有些了解,他喝闷酒的时候不喜欢人话多,觉得吵。
所以,何苏韵很聪明地只倒酒,不说话,只要能陪在乔时琛旁边,她乐意当哑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