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电话。”然后过了一会儿，电话那头响起了女人的声音，之后她听到了穆邱的声音。

“喂？”

“刚刚那个是谁？她知道了雨凡的事。”顾芷蕾不知自己是怎么了，居然这么紧张楚雨凡的事情会被陌生人知道，潜意识里她在担心他的前途。

“……”电话那头沉默了一下，“没事。说你的事。”

听了他的话，顾芷蕾稍稍安心，她相信穆邱这个人的专业素质。

“好，雨凡被时瑶下了药，现在怎么办？他的身体不适合……”

“……那也没办法。如果你关着他或是冷水对他都是对身体不好，与其都是对身体不好，还不如你们赌一把。如果可以换回来，那便是皆大欢喜。”

“可……”孩子怎么办？

“可是什么？难道你想要那个？”穆邱停顿了一下，复又开口。“你想好了，如果爱他，那么你可以对他视而不见。如果不爱，那就帮他。”

电话里传来了忙音，顾芷蕾愣愣地放下手机。此时的楚雨凡早已神志陷入忘我的状态，小脸酡红，慢慢爬向了她。

爱他，就对他视而不见。

不爱，就帮他对付药效。

爱？不爱？

顾芷蕾此时的脑子乱极了，她摇着头开始抵制着那两种声音。

“芷蕾，帮我……”

低下头，此时的楚雨凡已经攀上了她，正仰着头楚楚可怜地看着她，乞求她的帮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