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先看看运营情况。见见林瑾宸吧，他是我爸的忠臣。”看着路况的眼睛抽空回看了他一眼。

“你就不怕江芸和你妹从那些董事那里下手？”

“这有什么可怕的？那些董事的股份加在一起也没有我的多，她们兴不起什么浪。”

楚雨凡点点头，这一点可以说是顾长明和云初在生前做得最对的一件事了。“那也就没什么可担心的了，那你还去顾氏干嘛？”

“去看看谁更适合管理公司，毕竟，我也不是那块料。你知道我的天下在哪里，顾氏只会禁锢我，没有自由的天空会让天鹅死掉。”

顾芷蕾说着说着就笑了起来，最后还不忘回头看了他一眼。

楚雨凡看着她，没做声。他知道她自由惯了，也知道她喜欢她做的事，只是那个行当终究也不是长久之计。

“你还打算干一辈子？不打算金盆洗手？”

顾芷蕾闻言无所谓地一笑，也没有因为他的话动怒。“也许老的时候就会吧。现在正是我伸张正义的时候，我很享受。”

“侠盗不好当的，你忘了霍时宇还在查你？”

“不，他查的是黑天鹅，并不是顾芷蕾。”她冲他一笑，车子已经拐进了顾氏的地下停车场。

“那你就不怕他终有一日会查到？”

顾芷蕾跨下车，一手搭在车顶看向另一侧的他。“那就等他查到再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