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晚上的球赛，客厅的啤酒罐七七八八的散落在地上。

两个人都倒在沙发上，一边倒着一个，两人的脚搭在一起。

叽里呱啦又响起来，两个人揉着眼睛坐了起来。反应了半天，才看清是客厅，然后大脑回路告诉自己昨晚在看世界杯。

看到对方的时候都笑了一下，然后摸起了手机。

“是萧总。”

楚雨凡看到屏显的时候，也看了一眼顾芷蕾。

真是阴魂不散。顾芷蕾拿过来接听的时候这么想了一下。“老大，这一大早的……”

“唉呀，这还早？我要说的不是这个，是纪导。你们两个是昨天最后定下来的，所以下午的机位没有了，中午有一班，所以就给你们订了比他们早到的飞机。现在，你们赶快收拾啊！”萧蔺晨这一次倒是没有拖泥带水直接挂了电话。

“楚雨凡，你听到了吧……”

顾芷蕾有些愣愣地看向楚雨凡，然后……

半晌，楚雨凡放开了她，微喘着。眼睛还没有睁开，“换回来了吗？”

“你说呢？”

听到对面自己的本声，楚雨凡睁开了眼。“怎么回事，为什么换不回来了？”

顾芷蕾站起身，往楼上走。“赶快洗洗准备去机场。”

楚雨凡一脸无望地瞟了她一眼，不明白这个女人怎么可以做到这么淡定？换不回来那意味着什么？他上下看了一下自己，那不就意味着自己要用这副女人的身体一辈子？

想到每月一次的姨妈日，每天胸前还要戴那种很勒的布，她那九寸的高跟鞋还有手不能提重物的感觉……各种当女人的不适全部涌了上来。他抓着头发，噢！他忘了还有头发，这种半长不短的头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