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指指手机，意思是让他来回答。

“那是顾小姐的声音吗？怎么了？听起来很痛苦啊。”萧蔺晨憋着笑，问着他们。

“唉，萧先生，我刚盛的面，一下子被楚雨凡碰洒了一些，烫死我了。对了，我有一张相片找不到了，你问问你的人是不是看着太可爱，带走了？”楚雨凡念着顾芷蕾写给他的字来念，念完了还一头雾水。

什么意思？他以眼神询问她。

以后再告诉你。顾芷蕾冲他比个噤声的动作，然后认真听着萧蔺晨的反应。

“哦？是什么相片？”他的人他很清楚，没有他的命令不会拿任何东西。那么“顾芷蕾”这么说，一定就是对他来说很有价值的东西。他的目光又调向了门口的那张相片，难道和白鹭柳潇有关？

顾芷蕾又写给楚雨凡看。“是一张婴儿照。”楚雨凡又瞪向顾芷蕾，她和老大在玩什么啊？他完全听不懂。直接问老大是不是他下的药不就完了吗？打什么哑谜啊？

婴、儿、照？！

萧蔺晨射出去的飞标这一次却失了准头儿，直接碰到玻璃上滑了下去。

“……好，我给你问问。”

“老大，芷蕾也是大惊小怪的，她开始还不告诉我是什么，不就是一张相片么。没事，不用问了，让她再找找，也许还有底片呢。”顾芷蕾此时那楚雨凡特有的声音在手机里响了起来，令萧蔺晨皱紧了眉。